一听秦当归想要见我,我满心惆怅立时灰飞烟灭,留下顾景玉和这少女大眼瞪小眼,顾不得不远处顾少卿那深沉了的眸子,拉着长裙急不可耐的往露台去了。
更深露重,不同于大厅适宜的温度,当我再次见到秦当归的时候,发现他身多了一件雪白的毛茸茸的披风。
他好像很是怕冷,整个人缩在里面,见我到来才稍稍弯了眉眼。
“白小姐,最近可好?”
我看着他咽了咽口水,不知怎的喉干渴一片,同时拼了命的克制住想要前对他做些什么的冲动。
顾景玉说的没有错,那葡萄酒的度数确实不高,更何况我酒量不浅。
奈何酒不醉人人自醉,我下意识地抓紧了身边的栏杆,耳边听着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紧张兮兮的窥视秦当归的表情,生怕心跳声会泄露了我的心事。
见秦当归一切如常,我才缓缓的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秦少爷。”
我的声音轻盈的彷如耳语,在这样寂寥的夜色之下也不知有没有被秦当归听了去,总之他仍是侧头看我,我却不敢再与他对视线了。
“白家秦家都已经没了,如今谨言你已经是顾家的少夫人,要是愿意的话,叫我一声秦哥好了。”秦当归一边说着,一边自己驱动轮椅朝我靠了过来。
这动作吓得我立刻退了两步,叫秦当归不尴不尬的愣在了那里,看向我的眼神复杂探究。
我则是慢了一步才发现自己的动作毫无道理,只好假装很冷的咳嗽了一声,期待着如秦当归那般体贴,可以尽快结束我们之间的对话。
在此之前我曾愿意付出一切再见他一眼,可是真的见了我才发现竟然无话可说。
更别提现在这里只有他和我二人,想要回避都无从谈起。
我表情不变心惨笑,我和他,什么时候走到了这一步呢?
是我该死却没死的时候,还是从我爱他的那一刻已经注定?
而秦当归却是仿佛突然变得不解人意了,他好似完全没有发现我咳嗽里的暗示,不过确实是省略了那些冗长的问好,干脆利落的直奔主题:“她去的时候痛苦吗?”
我拿不准秦当归想要听什么样的答案,我甚至摸不清他问这话的目的。
现在秦当归正是顾老爷子面前的红人,他能用一句话叫我嫁给顾少卿,也能用一句话叫顾少卿将我丢出顾家去。
我还打算赖在顾家白吃白喝,所以千万不能惹怒了这最大的金主。
只是过去的那个她现在本该身首异处,却直到今日还是叫秦当归万分痛苦,那么我可绝对不打算再傻乎乎的步她后尘。
过去的白凤凰有白家那个监视后盾,今天的白谨言今非昔,也只好装傻充愣了。
可是事实总是容不得人回避,我躲闪的表情在秦当归洞悉一切的目光之下无从回避。
“很痛苦,她是被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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