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忍不住颇为诧异的往顾少卿那里看了一眼,想不出是什么样的母亲才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顾景玉观察着我脸的神色,很是欣慰的点头再点头:“对吧,你也觉得我五弟身世坎坷,很是替他难过吧?所以别管你对秦先生怎么想的,都快点给我悬崖勒马,听到了没有?”
他这番话说的我很是羞赧,怪自己对秦当归那点想法什么时候被顾景玉摸了个透彻,只是过去的事情终究是过去了的,我身为白凤凰的时候,爱过的人的确只有秦当归一个。
可是白凤凰已经死了,而我重活一次之后,多多少少也明白了为什么当年的秦当归总是对我无动于衷。
我曾经为他的毫不动容想过非常多的解释,如我长得不和他心意,脾气开朗的不够淑女,对他动手动脚堪称流氓
为了他,我曾经试图改变自己。
那不是个令人愉快的回忆,因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实在是自古真理。
我只好勉强的伪装了一小段时间,在秦当归震惊的眼神故态复萌,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压抑的久了,起之前那强势的很不温柔的性格来说,还要再加一个更字。
所以等到秦当归避无可避的那一天,他终于肯同我说了实话。
那实话说起来简单,可是听起来却着实叫人很是难过。
以至于我今天再次想起,还是情不自禁的有些心疼。
大概是我脸的表情太过复杂,叫顾景玉很是于心不忍的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同我耳语:“你这么舍不下那个秦当归?”
“”我无语的将他望着,很怪他究竟是从哪里得出的结论。
可是还没来得及等我反驳,顾景玉已经给出了他认为的答案:“实话告诉你,之所以秦当归能被清晖道人收为弟子,是因为他那个小师妹,怎么着也轮不你了小谨言。”
我听了这话,也只不过是垂了垂眸子,并没有太多反应。
既然我已经不是白凤凰,那秦当归喜欢谁不喜欢谁,和我其实并没有太大的相干。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立刻将手机塞进衣兜里放好,站起身去找了个盘子端着,专心致志的开始研究在场的菜色都有什么我喜欢的。
如此不负责任的冷漠态度叫好为人师的顾景玉唇角抽搐,却也只能没办法的目送了我的背影。
而我端着盘子信步向前,走来走去不知道怎么着,走到了顾少卿和宁安安这一对璧人身边去了。
此时宁安安正一脸我见犹怜的娇羞,泪盈余睫的靠在顾少卿的怀里,纤纤玉指按在脚踝,看样子肯定是扭到了无疑。
顾少卿似乎并不擅长医治跌打扭伤,这会儿找佣人去请了大夫,只是安静的陪着她坐,并没有做出什么有建设性的帮助。
可是宁安安像是疼的厉害,小小声**的样子可怜的要命。
我冷眼旁观的站在这二人身后三米之外,叉子顶着块硕大的龙虾,一口接一口的吃的很香。
这附近正是个室内喷泉的隐蔽拐角,顾少卿半搀扶着宁安安坐在台阶,无论是佣人也好还是来客也罢,都很给面子的离这里保持距离。
只有我这么个不解风情的看的起劲,并且在宁安安**了五分钟后忍不住开口:“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我自认说话的语气很是温柔善良,却犹如鬼怪显形一般将宁安安吓得婴咛一声,不敢看我的直接躲进顾少卿怀里去了。
顾少卿似笑非笑的瞥我一眼,又不动声色的将宁安安隔出了一点距离,才低沉沙哑很是诱人的对宁安安耳语:“安安,你既然疼的这么厉害,不如让谨言帮你看看?”
顾少卿此言一出,宁安安立刻找了个隐蔽的角度狠狠瞪了我一眼,叫我心领神会的明白了所谓的扭伤了脚只不过是宁大小姐的把戏罢了。
怪不得家庭医生这么久的时间也叫不来,而且从顾少卿这似笑非笑的神情来看,大概也是很明白这一点的。
宁安安先是怒瞪了我,之后可怜巴巴的撒娇道:“才不要呢,谨言最讨厌我了,我哪里敢让她帮忙,还是等医生到了再说吧。”
我一片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挑眉瞧着宁安安那一脸的惺惺作态,可越是这样我越露出来个不怀好意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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