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把将鞭子抽了回去,转而在手转了个鞭花。请大家搜索(126shu)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动作简单大方熟稔,单单这一手让我看出了他的非同凡响。
在白家还财大气粗的时候,我老爸曾经雇佣过一个有着类似气息的男人充当保镖,据说是亲自参与过某场著名战争,可是起眼前这位大爷来说,显得过犹不及了。
起码我是从来没有见过可以将残忍与清贵融合的如此完美,江海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人才?
还没等我暗戳戳的考虑完男人的来历,那调转了头的鞭子已经轻轻的挨在了我平坦的小腹,隔着裙子不轻不重的缓缓向滑去。
我垂眼看着那鞭子的走势,有点拿不准主意该如何做。
要是按照我脸这张面具来说,作为锦亭的女人之一,大爷想要怎么样,我都该顺从无才是。
可我偏偏不是锦亭的女人,也从没想过卖身求荣这回事,这显得很令人头痛了。
“你怕吗?”男人的声音在夜色分外凉薄,他穷极无聊的用鞭子在我身画着一个个令人费解的符号,我则是沉思了半晌之后突然问:“你在我身写的是一串英字母,是你的名字吗?”
“看来你确实是新来的。”男人的手停止了动作,带着一丝疑惑的看我:“你敢违抗我,倒不像是锦亭的出身。”
我趁机将那鞭子从他手夺走,如避蛇蝎一样扔进皮箱,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令男人愕然的愣了片刻,之后有些失笑的说:“你的动作不错,依我看倒像是练过的你在这有什么目的?”
他直白的问法令我略略思索了一下,之后蠢蠢欲动的问:“我是被人骗进来的啦,不说这个,你对锦亭的了解深吗?”
“那要看你怎么定义这个深字了。”男人慢悠悠的喘了口气,向后重新躺在了床。
不同于一次的趴着,这一次他饱受蹂躏的后辈完整的和床单接触,哪怕面是真丝制成的床用品,那种可以预知的疼痛仍是让我忍不住咋舌。
“反正你总我知道的要多对了。”看他一副放松随意的模样,我也厚着脸皮挺自来熟的在他身边坐下。
虽说凭现在我手的东西,要搬倒顾家是不可能的,但是威吓一下顾老爷子,却绝对是大材小用了。
所以我要接触的,理应是顾家的敌人才对,基于敌人的敌人是我的朋友这句至理名言,我觉得这男人或许很有值得拉拢的潜力也说不定。
“那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男人的面具被他自己蹭开了一点点,露出了线条刚毅的下巴和小麦色的脖颈,他躺在那里看着我,惬意的享受着伤口带来的疼痛:“69号,我要是把你问我的话告诉这里的负责人,你的下场一定会很有趣。”
“你会说吗?”男人的恐吓吓不住我,因为
他有点诧异的深深看了我一眼,随即笑了一声:“女人太聪明了,可从来不是好事。”
“这是你在一众锦亭的女人里,选择了我这个外来者的理由吗?”
早在我闯进这间房间的时候,已经注意到了。
男人的坐姿看似慵懒,却时时刻刻都充满了戒备,这绝不是一个花费重金找乐子的人应有的姿态。
于是在他选我的那一刻我清楚,无论他今天晚是做什么来的,我都绝对可以清白无辜的走出这个房间,依着男人的警戒心,他坐在这里都快如坐针毡,更别提享受男女之间的小游戏了,而我做的只是闭紧嘴巴不要说出去,已经足够了。
男人原本舒展的动作有了一瞬的僵硬,他直到这个时候才将我多少当成了值得他另眼相待的女人之一。
可是我贸然揭露了他警戒背后的目的,让房间的气氛也紧张的近乎凝固了。
我用刚刚抽打完他的手指捏了捏床单,思索着可怜兮兮的道:“我今晚是被自己的丈夫送进来的,我只想知道锦亭是个什么样子的地方,我要是自己离开的话,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我这话说得半真半假,而且要论起来的话,的确是顾少卿把我送到这里没错。
直到现在,我还不大明白我进入这房间是不是顺应了他的心意,总之我要尽可能的为自己谋取好处,哪怕只是最不起眼的信息。
想要从内部破坏顾家也是一样的谈何容易,而我能利用的筹码只剩下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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