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我一咕噜的爬了起来,重重的反过来扑到了他,凝视着他漆黑的瞳孔微笑:“你不觉得在这种地方,好像是我玷污了年少时期的你?”
顾少卿对我的恶趣味无话可说,忍着笑叹了口气:“我回顾家的时候已经十七岁了,和现在差别不算很大,难为你能脑补的这么有情趣。 ”
他这番话说的我小脸红扑扑的,诚然我是个见色忘义的家伙,只是平日里习惯了道貌岸然,被他一说还有点被戳穿的囧意。
于是为了防止那张好看的薄唇在说些什么让我尴尬的话,我只好努力的伸手去勾住了他的脖颈,结结实实的在那淡色的唇瓣啃了一口,同时模拟着声音:“啊呜。”
顾少卿狭长的桃花眸微微弯起,星眸半闭的和我交换了这个缠绵的亲吻。
等到这个吻过后,我再一次的被他不动声色的压在了身下,夺去了所有的掌控权力。
这一夜,顾少卿的体力是让我甘拜下风的持久,以至于等到窗外天色泛白,他才终于在我的哀求之下大发慈悲的放我休息。
顾少卿的房间不小,可床铺却是偏单人的,以至于我和他亲亲密密的挤在一起,怎么看都是一对亲密无间的爱侣。
我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早被枕畔震动着的手机吵醒。
下意识的往旁边看去,才发现另一半床铺已然空了。
伸手摸摸还带着余温的被子,我心估摸了一下,觉得顾少卿大概是去给顾老爷子请安了。
既然如此,我也放心大胆的拿起了手机,闭眼睛按下了通话:“你好。”
“白谨言。”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沙哑,带着一夜没睡的疲倦和沧桑,令我的瞌睡也一瞬间消失殆尽,如临大敌的从床半坐了起来,干巴巴的道:“秦少爷。”
虽然昨夜和顾少卿的尽兴让我暂时忘记了还有那块墨玉搞出来的事情,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也容不得人再去逃避。
赶在秦当归有一万个问题之前,我先一步的承认了错误:“其实那块墨玉是白凤凰的,有段日子她沉迷玉雕你也知道,后来好像是没送出去随便送给我了,碰巧前些日子顾少卿生日我又没准备礼物,”
这是我想了一夜的借口,毕竟当时雕刻那块墨玉费了我好大的心血,虽然最后的结果是那个样子的,可是被秦当归毫不犹豫的拒绝还是让我痛彻心扉,随便转送他人并非是不可能的。
一番解释成功堵住了秦当归接下来的所有问题,以至于他在那边沉默了许久,正当我琢磨着是出声问一问还是直接挂断较好的时候,他才又一次的开了口:“那怎么着也算是白凤凰的遗物,你这样随便的送出去,我可是会不高兴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话里隐隐约约的带了点威胁的意思,却成功的令我大大松了口气。
威胁好啊,威胁说明了他相信我说的是真的嘛!
我赶紧接过话茬表示错误:“您说的对,可是我送都已经送了,再要回来似乎不太好意思,这样,我会尽快想办法再送顾少卿个别的挂坠好将那墨玉换回来。这回谁都不送了,您看成吗?”
“不行。”秦当归冷森森的拒绝了我:“我要你马从顾少卿那里要回来,你可以提个要求,我要那块墨玉,现在。”
最不好的设想果然发生,让我头大如斗的扑倒在了枕头,无能为力的苦笑:“算你说了我也做不到啊,你见过送人东西还有要回去的吗?”
“我倒是见过送人不成转送了他人的。”秦当归随便一句吓得我一身冷汗,拿不准他是在暗示我什么,只好苦哈哈的打保证道:“秦少爷,您都是马要结婚的人了,白凤凰的一块破玉您怎么还在乎?依我看不如”
“白谨言!”他的声音不大却很有气势,让我习惯性的怂了回去。
这回我学乖了保持沉默,听着他给我下了最后通牒:“你要是还想安安静静的做你的顾少夫人,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我要那墨玉在我手。”
听着手机传来的忙音,我默默的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真不愧是我从来搞不懂的秦当归,我巴巴的送门去的时候,他丫的对我弃如敝履,现在只是为了区区一块他以前看都不看的玉佩,竟然还拿顾少夫人的身份来威胁我!
实在是
我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思来想去后拨通了顾景玉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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