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将沈茉莉拦腰抱起,对着我命令道:“谨言,还不快去叫医生来。”
我无可奈何的瞧着这二位的恩爱,没辙的应了一声,还没等走出房间,看到了沈茉莉冲着我得意洋洋的冷笑。
压抑住了找茬的想法,我从善如流的从会客室脱身,将找医生的事情随便委派给了一位仆人,头晕脑胀的往住的地方去了。
顾少卿被顾老爷子叫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身。
我漫不经心的回房休息,却抢先一步被房间另一个不请自来的家伙吓到。
俊美的男人在我推开房门的瞬间欺身而,捂住了我的嘴巴将我按在了大床央。
“唔唔唔顾夕夜!”我试图咬他未果,只好努力伸脚踹他。
他却半点不在乎我的挣扎,看戏一样低头看了我一会儿,捂在我嘴的手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今天发生的一切还好玩吗?小鸟儿。”
往日听到叫我小鸟儿的时候,我大多只是心惊胆战,可今天除了心惊胆战之外,还夹杂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令我拒不合作的瞪了他一眼,气喘吁吁的停止了反抗。
顾夕夜本来也没有期望着我的回答,他眉眼带笑的望着我的脸蛋看了一会儿,修长的食指如同细蛇一般在我的脸游走片刻,忍不住的喃喃感慨:“除了举动不大像之外,你实在是太想小鸟儿了,白谨言。”
第一次,他认认真真的叫了我白谨言。
心猛地一惊,我敏感的察觉到了危险恐怕即将来临。
自从顾夕夜怀疑我的身份开始,我一直都是靠着‘长得很像白凤凰’才换的他法外开恩,可是不知怎的,他突然没了猜谜的意思,直接了当的否认了我的身份,却又不死心的叹了口气:“听说白凤凰身是有个特殊的记号的,但我问过顾少卿,他却说没有。”
记号?
我一脸懵逼的对他笃定无的视线,开始怀疑这究竟是从哪里道听途说的消息。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了,要说伤痕的话是有那么几处,但也全都是常见的部位。
除此之外我身没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存在了,诸如纹身或者胎记一概没有,没有什么值得特别注意的地方。
可顾夕夜这个神经病一旦认准了什么事情,很有跃跃欲试亲自看看的想法。
我不知道之前顾少卿是怎么和他说的,总之眼下顾夕夜慎重的瞧着我,手指目标明确的奔向了我的裙摆,带着点即将揭开谜底的期待笑道:“不过我总不能听他一家之言,顾家的人没有可信的,我决定还是身体力行的亲眼目睹。”
我一听这话完全是个验身的节奏,立刻努力开始挣扎起来,怎料这个顾夕夜在国外那些年也不知道是从事什么高危职业,简简单单的扭住了我的肩膀让我动弹不得。
这个姿势起刚才还危险些,我脸朝下的埋进了云朵一样的被子,感受着他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掀开了我一点点的裙摆,终于一口咬了他的手指,恶狠狠的磨了磨牙。
顾夕夜猛然收回了手去,趁着他动作不稳,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跳了起来,迅速缩到床脚瞪着他:“你变态啊,我怎么说也是你弟媳,你倒是动手的理所当然!”
“嗤。”顾夕夜无所谓的看着我摊了摊手,这种动作由他做出自带一种旁人无法模仿的潇洒,好像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一般:“放心吧,你要不是真的白凤凰,单凭着一张相似的脸,我才懒得对你做什么。”
被人验身还要被人鄙视,我开始第一万次后悔为什么要结下这份孽缘,可眼下也只好战战兢兢地发问:“假如我不是白凤凰的话,你又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
顾夕夜垂着眸子想了一会儿,唇角勾起了一丝趣味:“我发现你来顾家确实是用意不明的,相信顾老爷子肯定会很希望知道这个消息,你说对不对?”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我怕的是他用这件事情来威胁我,可脸却装出一副完全听不懂他说什么的样子,迷茫之极的问:“你是说顾老爷子知道我为了钱才嫁进顾家?虽然是这样没错,可是他真的闲到连这种事情都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