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导致的,并不证明我对你情根深种,你也不要太放在心。”
“我不但没有放在心,还狠狠的教训了你一次,从那以后,你没有敢再出现在我眼前碍眼了。”
默默的表示这个结局很让人解气,但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样结束。
我跃跃欲试的咽了下口水,在尽可能不展现出自己无知的同时,若无其事的追问:“然后呢?”
顾夕夜大概是真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我这个当事人之一的问题如此怪,他也并没有感到任何不妥,只是简单地叙述道:“你很快知道我对白凤凰有兴趣了,有一次你穿着和白凤凰一模一样的衣服,问我能不能把你当成她来拥抱。”
这个回忆诡异的进行到了这里,让我简直不知道如何吐槽才好。
玻璃花房里只剩下了顾夕夜以他的角度展开叙述的冰冷声调:“我一向讨厌送门的女人,把你拒之门外后,你留在门外等了一夜。”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还是看到了你,让我十分不爽的踢了你一脚,让保安把你赶走了。”
“你果然安静了一段时间,却开始跟着秦夏末一起参加训练,偶尔趁着白凤凰不注意的时候,会用那一种让我恶心的视线凝视我,直到你抓住机会问我,是不是世界没有白凤凰,我会爱你了。”
他的讲述在这里停了停,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抛弃了那朵被折磨成残花败柳的玫瑰。
我浑身的警报在同一时间响彻大脑,令我动作快的站起身来,转身想跑。
但顾夕夜的动作我更快。
一只银色的手枪在不知不觉间已经稳稳的握在了他的掌心,他的手美丽而沉稳,遥遥的对准了我的胸膛。
在这一刻,他看我的神色温柔的不可思议。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正想劝他冷静,顾夕夜已经轻轻柔柔的开了口,宛如死神来临时的叹息。
“白谨言,我一直都想问却总是抓不到机会,白凤凰的死,和你有几分相关?”
我求饶的话全都顿在了唇边。
末了也只是难看的扯出了一抹笑来,无可奈何的反问了一句:“这是你从第一次见到我时对我很亲切的真正原因只是你身为顾家的少爷,想要我说什么都再简单不过了,又何苦下了这么大的一盘棋?白白也是你抓去的?”
“只可惜我那个五弟把你保护的太好,才让我想要动手都千难万难。至于你弟弟怎么样和我无关。”顾夕夜遗憾的摇了摇头:“但我确实知道是谁最有可能抓了他。”
一听到白白没有落在顾夕夜手,让我十分万幸的松了口气。
在我对顾家五个少爷的认知,顾夕夜喜怒不变的精神病性格,绝对是我最把握不住的那一个。
除此之外,听到顾少卿一直在暗派人保护我,让我有些叹息的眯了眯眼睛,突然觉得自己早已在踏入顾家的时候已经深陷,猎物和猎人的身份并存,生机和死期往往一线之隔。
好在我最擅长的,是化险为夷了。
这一次,我悄悄地握紧了袖口的药剂,心并无太多绝望。
毕竟顾夕夜真的要杀我的话,大可以早动手了。
他留着我,肯定有留着我的原因。
见我的神色慢慢开始变得有恃无恐,顾夕夜的神情也多了两分欣赏,只是他手的枪口还是没有移开的迹象:“你猜的很对,我不着急杀你的原因其实只有一个。”
“是什么?”
“凭着你的实力,算白凤凰很信任你,也能轻而易举的发现你的背叛。所以白凤凰的死,和你不会有很大关系。”
他这样的看低白谨言,倒是让我不知道该做出些什么表情了。
鉴于我正顶着白谨言的人设,我也只好按照他描述的过去忽悠了一下自己,装出义愤填膺的样子低声道:“顾夕夜,在你眼里,是不是白凤凰真的我好?”
“我不是早说过了吗?”顾夕夜轻轻的笑了起来,他本生的五官俊美,笑起来的时候邪气尽去,温柔的一塌糊涂:“你和她从来都没有任何可性,白谨言。”
他越是这么说,我越来越对当年发生过什么感到好了。
哪怕是在这种生死一线的时候,我也仍旧坦率的提出了疑问:“但我确实没有听白凤凰说过任何与你有关的事情,她要是哪怕有一丝喜欢你,都恨不得张扬的全天下都清楚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