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款式。
在此时,顾夕夜并没有着急回答妮娜小姐的问题,反倒是意味深长的抬眸看我,伸手不请自来的握住了我放在桌面的手指,似笑非笑的问:“怎么样,你有没有故地重游的感觉?”
“没有,在这里呆的时间长了,我应该会做噩梦。”
我面无表情的回答他,在妮娜小姐的白眼里毫无生气的垂下头去。
不知道顾夕夜是哪里来的恶趣味,竟然还真的在岛最大限度的还原了当年鼎盛时期的白家。
只是这餐桌算再怎么相同,桌腿也不可能有我儿时划身高留下来的刻痕了,当年幸福温馨的一切破碎之后,留给我的只是一场最深的噩梦。
顾夕夜握着我的手稍稍用力,让我不大确定他是不是因为我的回答而很不开心。
不过现在最不开心的人显然是我,算我的小命还在他手握着,我也不能因为贪生怕死失去了骨气!
随便他好了,要是他非要领着我故地重游,还要用妮娜哥哥的药让我将有生以来所有的记忆再回顾一遍的话,我倒真的宁愿他现在开枪打死我算了!
只可惜这世的事,大多数都是很不可捉摸的。
我消极的应对非但没有让顾夕夜怒而掀桌,反倒好像是我的本色出演合了他的心意一样,在似笑非笑的望了我一眼之后,拍了拍手吩咐菜。
几个穿着性感火辣的女佣捧着银制餐盘鱼贯而入,菜肴的香气和女佣们身淡淡的水果味道融合在一起,让我足足饿了一夜的胃有些隐隐作痛。
等到那些盘子被人轻柔的放在了我的面前,顾夕夜亲手执了银筷递到我手的时候,我之前准备做个饿死鬼的想法受到了强烈的动摇。
老式的长桌除了间大得夸张的冰激凌蛋糕外,全都是烧的红亮的国菜,东坡肘子红烧肉在我面前一字排开,油汪汪的样子让人食指大动。
而妮娜小姐作为这小岛的常客,喜欢什么已经不需要人再吩咐了,那些女佣们一个进出,在她面前的桌子摆好了生鱼片和沙拉。
作为小岛的主人,顾夕夜的菜品是最后一个被人端来的。
我很艰难的把视线从红烧肉移开,装作有骨气的样子瞥了一眼顾夕夜面前的杯盏。
除了一杯猩红色的葡萄酒之外,只有两个简简单单的素菜,炒竹笋并西蓝花,外加一碗数的清米粒的米粥。
在我颇为讶异的注视,顾夕夜先是慢条斯理的端起了那杯红酒。
酒的颜色已经很美,而他的手更美。
弧度优美,指尖修长,充满力量。
只是一想到是这只手用枪指着我,使得我那点垂涎之意立刻散了个无影无踪。
而妮娜小姐却丝毫没有这方面的困扰,想来是顾夕夜虽然三番两次的将她丢出岛去,却到底没有太过凶残的对待她,才能让她直到今天还被变态的外表迷惑。
这会儿她看着顾夕夜的神情已经近乎痴迷,拿着叉子的手那样不不下的停在了半空。
顾夕夜则习惯了成为被人关注的焦点,适应良好的将手微微抬起,薄薄的唇吻了那高脚杯剔透的玻璃。
这一瞬,我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妮娜小姐吞咽口水的声音。
我好笑的抬头瞄了她一眼,低下头来认认真真的扒了一口米饭。
顾夕夜再怎么俊美也与我无关,我招惹了一个顾少卿已经是游走于刀尖之了,再招惹一个顾家的少爷,简直是自寻死路。
我这样无视他的态度,令顾夕夜挑了挑眉头,意味深长的看向了我:“小鸟儿,你是不想看我,还是不敢看我?”
他的问题让我还没咽下去的米饭立刻呛在了嗓子眼里。
我满脸通红的咳嗽了一会儿,四下寻找也没找到解渴的东西,只能一把夺过了他的酒杯,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这样大不敬的举动让妮娜小姐震惊的睁大了眼睛,手的叉子很是夸张的掉落在了桌面,发出了带着震动的轻响。
“你夕夜哥出了名的不近女色,难道你真的是白凤凰?”
她像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一般,脸的表情十分混乱的站起身来,华丽的裙摆有些狼狈的勾住了椅子,可她本人还只顾着摇头否决:“不,我听说那个白凤凰不是早已经死了吗?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