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秘密?”迅速的转了转眼睛,我在心飞快的想了想自己还有什么把柄是握在宁安安手里的。
以前我对她有恃无恐,是因为她也对顾少卿求而不得,我们彼此掌握着彼此的小尾巴,才达到了和谐共赢互相掩护的局面。
可现在宁安安都即将升级为*人母,这微妙的平衡此打破,她对顾少卿说什么都是很理所当然的了。
而且为了在结婚前最后踩我一脚,八成会将莫须有的事情说得情真意切,而真相则会说得堪称日月可鉴。
“那要看你都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了,谨言。”
顾少卿把玩我发丝的手指顿了顿,桃花眼顾盼生姿的朝我看了过来。
当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男人挑着眼尾看向谁的时候,大概没有人可以狠心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尤其是对我这种平日里轻佻活泼的人而言,杀伤力尤其巨大。
顾少卿和我被迫同居了这么久,对我的言行举止都做到了心有数,见我呆呆的看着他,理智和色心正交战激烈的时候,腰间的手臂轻轻一紧,坏心眼的将我揽的更靠近他,在光天化日下轻吻了一下我的耳垂,声音蛊惑的诱惑我:“告诉我,白谨言。”
然而这世界的大多数了解都是相对于彼此而言的。
别管顾少卿的表情再怎么魅惑撩人,单是他连名带姓的叫我的名字,说明他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
这是很难得的体验,毕竟想成大事的人都是能沉得住气的,锦亭历经了那么多风风雨雨,顾少卿也依旧心平气和的处理了所有棘手的破事,又坦然冷静的面对了顾老爷子诸多问责。
所以,仅仅只是惹得他耐心耗尽,我也算是这世为数不多的几人之一。
见好收的叹了口气,我乖巧的抿起了薄唇,尽快在眼睛里酝酿了一点泪水,可怜巴巴的小声说:“宁安安是不是和你说了,我当初说谎骗她的事情?”
顾少卿微微颔首,不置可否的盯着我不放:“还有呢?”
“呃,还有我说你是超级抖s的,有事没事的给她洗脑说你夜御数女”眼看顾少卿唇角的笑意越发的虚无缥缈起来,我陡然意识到自己八成说的太多了,忙峰回路转大喘气的辩解道:“可是宁安安的确把我灌了药丢你的床,这一点我可以对天发誓!”
他不知道对我的说辞信了几分,用眼角喜怒不辩的夹了我一下,高深莫测的接着问:“还有?”
“还有?”
我愕然的皱起了眉头,做苦思冥想状的垂下了小脑袋。
记忆里值得宁安安记一辈子的,估计也是这些不值一提的琐事了嘛,还有其他我坑她骗她的往事,也都是发生在她给我下药之后的事情了。
想不到宁安安竟然这么较真,我本以为她会和我一样忘在脑后呢。
啧啧啧,光是这度量起我来说差得远了,怪不得顾安生会成为她最佳的选择。
“真话也要想这么久?”
顾少卿从旁默默的观察我的神色,见我脸色变来变去,很感兴趣的轻哼了一声:“谨言,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也不是很多”除了身份都是假的,以及我要干掉顾老爷子以外,应该没什么值得一提的了。
心虚的摸了摸鼻尖,我总算等到了大叔端着木质托盘走了过来,忙热泪盈眶的招呼他:“大叔,这里!”
“来了来了。”受宠若惊的紧着走了两步,大叔将手的托盘重重的放在了桌面,又毫不迟疑的掏出一包还未拆封的消毒湿巾对着桌面大力的擦了起来。
我莫名其妙的盯着他的举动瞧了一会儿:“怎么,有卫生局的人要来检查吗?”
“来检查的人不是坐在你身边吗?”大叔颇为无奈的耸了耸肩,丢弃了湿巾后才将盛在雪白瓷器,一看和这种古老小店很不搭调的奢侈版酸梅汤端了来:“全都是新开封的餐具,我亲眼盯着的!”
“谢谢五叔。”
顾少卿对此倒是习以为常,微微一笑后看着大叔收回托盘走人。
而颜色殷红的酸梅汤盛在这种精致的盘子里确实更加让人胃口大开,我眼巴巴的看了一会儿,顾少卿便轻笑了一声拿起他的勺子舀了一勺,然后送到了我的唇边。
故作矜持的抿了一口,我满足的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