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的正事指的是什么,我们彼此都很心知肚明。
于是确定了我完全听懂了她的暗示以后,许茜茜心情大好的对我眨了眨眼睛,花蝴蝶一样的穿过了人群,还不忘对着我挥手喊道:“子轩,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既然谨言没来,那把人介绍给你认识也是可以的。”
“好,我在这里等你。”
挥挥手表示没有问题,我靠着栏杆叹了口气,望向了天边海天一色的水面。
季小姐生日这天风平浪静,晴空万里连一朵云彩都很少见。
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脸厚厚的妆容,想着顾少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要是一不小心遇到了的话,他究竟能不能认出现在男装的我来。
还没等我想好要不要尽可能的躲着对方,许茜茜已经飞速的去而复返。
在我身后,轮子划过甲板的声音几乎轻不可闻,却让我下意识的睁大了眸子,手握着栏杆回眸看去。
晴空万里的背景下,秦当归神色淡雅从容,被许茜茜推着缓缓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起我的大惊失色,他却沉稳多了,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对许茜茜侧眸问:“这位先生,是您说的白子轩吗?”
他意味深长的停顿,立马让我干笑了一声,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糟了糟了,作为我某种意义的青梅竹马,他能看出我是谁也不算什么。
问题是自从次在他的婚礼现场,我搞砸了他的婚礼,气跑了小师妹,又被他鲜血淋漓的剥掉了白谨言的假面,以至于我再见他时手足无措,只恨不得一头扎进海里去才好。
这感觉十分怪,以前我痴恋他的时候,经常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他一眼,委屈的我日日夜夜在床打滚,难过的无以复加。
可现在我也摸不清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心思了,但是一面对他时,还是下意识的挺胸收腹,如同犯人见了狱警似的,心惊胆战的无以复加。
好像从以前开始,一旦我的事情和秦当归扯关系,总是要和无以复加这种令人无法冷静的词汇相关。
如同眼下,我在一分钟的时间内第三次摸了摸鼻尖,才尴尬至极的朝着秦当归伸出手去,声音干涩的说:“您好,秦先生。”
他肤色偏于苍白,修长漂亮的手指纡尊降贵的和我握了握。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他的尾指在握手时轻描淡写的划过了我的掌心,极黑的瞳孔只凝视着我一个人,惹起了一阵阵无法忽视的酥麻之意。
见秦当归对我一见如故,连握手的时间都敷衍的一触即分要来的郑重得多,令许茜茜很是开心的笑了起来,抬手搭在秦当归的轮椅
我唇角一抽,在许茜茜的笑声若无其事的收回了手去。
同时忍不住的悄悄瞥他。
话说他的脚不是好了吗?为什么还需要轮椅这么不方便的东西?
他敏感的迎了我的视线,在许茜茜看不到的角度对我微微一笑,薄唇轻启的做了个口型。
我眯着眼睛瞧了过去,下意识的跟着做了一样的口型。
脸?
蓝?
懒——!
好吧,懒是这世唯一无药可救的绝症了。
我败下阵来的垂了眸子,头疼心疼的想着要不趁现在下船算了。
然而许茜茜却不肯给我犹豫的机会,她先是夸了秦当归在装神弄鬼一事成绩斐然,接着又用了非常遗憾的口吻:“本来秦先生还是清晖道人的关门弟子,只是前些日子和道人闹了矛盾,现在自立门户了。”
言下之意,是秦当归已经被清晖道人那小老头逐出师门了。
至于理由是我一手促成,让我更加觉得没脸见人。
反倒是秦当归轻轻一笑,不以为意的开口:“其实这倒也没有什么不好,我和师傅从以前开始,在琐碎的事情有很多不同的见解,如他坚持高额收费是正确的,我却认为卜卦算命应该随缘才好人各有志。”
我面无表情的听着他讽刺清晖道人收费太高,心痒痒的很是想笑。
许茜茜也花枝乱颤笑的更欢了,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还微微的弯下腰来,胸前白花花的丰满恨不得从保守的礼服里跳出来,毫不吝啬的强行给秦当归的眼睛吃嫩豆腐。
她能开心成这个样子,以我这种专业眼光来看, 估计一半是因为秦当归之前做了调查的卜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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