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萌萌哒的公主风坐垫
好吧,看来纪云朵不只是入住了这里,还已经反客为主的将这里归位了她的地盘。
在她的地盘上,睡在床上的顾少卿俊美无俦,我这个不请自入的客人则显得十分突兀。
“你怎么会在这里?”
没等我想好要怎么样才能让顾少卿尽快从麻药的效果中清醒过来,手中捧着一束带着露水的娇艳玫瑰的纪云朵已经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了我的身边。
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已经脱下了那身贵的吓死人的风衣,换上了一袭欧洲古典风格的白色长裙,莲步轻移的踩着双模样精致的拖鞋缓缓而来,发色和眸色是一模一样的浅褐,宛如圣经中传说的圣女。
她优雅端庄的看了我一眼,眼眸淡淡的扫过我的身影,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厌恶的垃圾一样,一脸嫌弃的收回了视线:“回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嘿!
我本来被她这高贵典雅的做派惊住,随即忍不住气的笑出声来:“喂,纪云朵是吧,你是不是不清楚夫妻两个字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那个床上躺着的男人是我的,如果没有我的允许,你才是该哪来的回哪去的那个。”
“少卿是你的?”纪云朵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抬眼极其不善的向我看了过来:“我了解并参与了他的过去,在他最不如意的时候陪伴在他身边,知道他的抱负和野心,我和我身后的家族能给他一切需要的助力——你呢,白谨言?”
将种种她能带来的好处罗列在我面前,纪云朵唇角更加挑衅的上扬,神色清冷的轻喝:“看着我,白谨言!”
我睁大眼睛瞅着她:“看着呢。”
“”她顿了一下,没想到我竟然不按套路出牌,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自惭形愧的低下头去。
只好将就着抿了唇瓣,保持着用下巴看人的姿势,由于她比我矮了那么一点点,显得这个动作颇为吃力:“我能看出你也是个有野心的女人,你的野心和少卿是一样的吗?就算是,你又能帮他多少呢?”
一句话正中红心。
我不自觉的垂了眸子,无意识的抬手摸了摸鼻尖。
从顾老爷子一旦入狱,整个顾家都将大乱并遭到彻查的角度来说
大概一点都帮不上忙吧。
趁着我冥思苦想的时候,纪云朵闪身进了房间。
她将房门当着我的面关上:“回去,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就算纪云朵说的字字句句都很有道理,可语气和神色委实都太欠揍了一些。
我唇角一抽,捏起拳头准备进去和圣女理论理论。
反正顾少卿还没有醒过来,顾老爷子也说了自由竞争,那我就算把丫打成圣女果都是我的自由。
就在此时,宁安安那边的佣人急急忙忙跑来见我:“五少夫人,有个姓秦的先生来拜访您,刚被引到会客厅等了。”
秦当归!
债主怎么偏偏选在了这个时候登门!
我心中倒吸了一口冷气,若有所思的回头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
算了,反正顾少卿的体制对麻药的耐受力极差,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的。
暂且让纪云朵抓住机会献媚一番好了。
会客厅内,秦当归老神在在的坐在他的轮椅上,神色慵懒的向我看来。
我见到他就很恐惧,内疚和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起涌上心头,让我的脚步变得沉重万分,蔫巴巴的挪着步子来到了他身前。
从顾少卿的别墅到这里,我走了一路也想了一路,还是想不到该怎样和他打招呼才好。
偏偏秦当归也乐于看我受窘,保持着我不言他不语的姿态,好整以暇的端详着我。
无话可说实在尴尬。
我忍了又忍,在他的视线第三十七次从厅中的景物挪到我身上不走的时候,只好 咬咬牙开了口:“秦先生”
“嗯?”他俊眉一挑,唇畔的笑意冷的惊人,慢条斯理的轻声问:“你叫我什么?”
没了白谨言的身份充当面具,我面对他的时候就和雪狮子向阳也没什么区别。
气势更加柔弱了两分,我欲哭无泪的小声唤道:“秦当归。”
“再来。”
我心中一紧,惶惶然睁大了眼睛看他。
自从我踏入这会客室以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对上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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