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爱惜自己的命,想要求生,却又找不到谁能给他一条生路,所以每天战战兢兢地活着。
苏越是心里焦躁,他暗中布置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传来,眼看着苏家大佬们进塔近十天了,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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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革在城守府书房里,把玩着金牌闭目养神,张殿兴站在身侧显得有些焦躁。
这时书房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有人轻轻扣响书房的门,张殿兴精神一震,急忙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位中年人,看装束是位商贾。
“吕先生请进。”看清了来人,张殿兴忙躬身做出请的姿态。
“伯颜兄一路赶来,鞍马劳顿一定很辛苦,本该先让你休息,不过事急,小弟只能道声抱歉了。”张革也站了起来:“请坐,殿兴上茶。”
“你我兄弟不必客气。”吕先生冲张革做了个先请的手势,两人客气了一下先后坐下。
张殿兴上了茶退出将门关好,站在门外把守。
“这么急着找我来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敬茶已毕吕先生问道。
“先生,你先看看这两样东西。”张革把金印金牌推到吕先生面前。
“嘶...”吕先生看罢猛地站起来,倒吸了口凉气:“哪来的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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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先生听罢来龙去脉,沉思良久,然后盯着张革问道。
“张显真的会死在石塔里,你确定罗烨离开了?”
“嘿嘿....就是没死在里面,出来我也让他死,在先生来以前我已安排人散布他已死的消息了,罗烨应该走了,我派人联系他,过了三天才给我传回信来。”
“有这两件东西,张显和罗烨不在,事情就成了一半,只要把那个李文辉和张显的护卫控制住,就又加了一成,我这次过来带来了一半的赤衣社人员,还有三十几位忠勇营的高手,这样就有八成的把握,只是最后这两成的确不好办啊。”
原来这位商贾打扮的人,他是张家赤衣社副统领吕伯颜,他原本是张革父亲的幕僚,后来被张革托人安排进了赤衣社。
“伯颜兄是说怪爷那里?”
“是的,得不到他老人家的支持,顺仪城我们就得不到。”
“恩...”
张革皱着眉头在书房里转着圈,大概有一盏茶的功夫,张革猛然站定,面色扭曲咬牙道。
“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吕伯颜心一颤,后背有些潮湿感,他也没想到张革为达目的而如此决绝,心生顾内之忧。
“还有就是刘墉和廖威凯、张宇等怎么处理?”
“他们没了张显为依靠,拿下顺仪城,扣押他们的老***他们就范,这些先不用管,处理好这边的事,手里就有了几十万大军,哼哼...”张革豪气迸发:“什么苏里国、黎国等..哈哈....”
吕伯颜忽然发现了张革嚣浮燥狂的一面,不免心中忧郁,可开弓没有回头箭,也只好硬着头皮干下去了,但愿张革这是一时头脑发热的癫狂。
吕伯颜压制住心中的忐忑:“少主,先...”
吕伯颜改了称呼,既然上了船,就得全力摇橹,他毕竟是玩阴谋诡计的主,纵观情势,排兵布将是他的职责。
“先攻破城主府,控制石塔出口,出来一个给我灭一个。”张革冷厉道。
“这..遵命。”
吕伯颜刚到,对形势还不是很了解,原本他从张革所述中分析,张革似乎对城内外军队掌控并不是那么牢固。
应该先从军队着手,然后再攻占城主府,站稳脚跟再向四周扩张,可张革却要先攻占城主府,想来自己多虑了,城主府的确是个紧要地方,一群大佬都在石塔中,灭了这些大佬,剩下的事就好解决了。
“殿兴,给顺仪城发信,执行除根行动。”
原来张革离开顺仪城前就有了安排。
张显被钱柜带人围住,履险蹈危。
而外面又有负险不臣之辈,看来张显要道尽途穷了。
苏沓苏堪生死不明,看来国将不国了。
大阁老螳螂扑蝉...
大长老要力挽狂澜,可波澜中也隐藏着一头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