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丰很郁闷,非常郁闷。
他所有的的准备,在见到舞阳候安然无恙后,以做无用功。
看到舞阳候面色红润,情绪高涨,哪有谍报中所说的那般颓废,他询问苏沪,苏沪告诉他,在石塔探宝时损失的确不轻,后来遇到张显,才化危为安。
“张显竟然有如此实力?”
秦丰自然不信,他虽没见到张显,但是据说张显也就是十七武学院,不怕楚威王就范。”
苏沪所说事实,但要对付的是谁,有没有价值,让秦皇全力来对付张显,那就小题大做,因为玉玺的事已经动用了部分力量,只要张显能交出玉玺,他也不愿意大动干戈,可是楚威王要是拿走了玉玺,弄不好秦皇一怒之下,他还真有可能出兵,武威国顺带遭殃,就算退一步,秦皇也会派出大批高手去找楚威王的麻烦,可不是小麻烦,弄不好楚威王老命不保。
秦丰哑言,他虽然窥伺兄长的地位,其实他的智商和能力却差其兄太多,一切算计都付之东流,不过他还是不甘心,来这里找苏沪打探张显的底细。
他同苏沪聊了很长时间,也知道张晖宗受了重创,张家人这次可谓损失惨重。
苏沪并没有告诉他张晖宗是张显所伤,而是推到阴夔身上。
他还告诉秦丰,阴夔袭击了他们,是张显为他们解的围。
“那个阴夔现在在哪?”
听说阴夔如何诡异阴邪,手段如何毒辣,修为又如何高深,秦丰动了邪念,于是向苏沪打听阴夔下落。
其实苏沪对这个阴夔现在如何也不是很清楚,对阴夔的介绍是马奇跟他说的,是准备回去后向秦皇汇报的,秦丰问起他就随口告诉了他。
苏沪虽然不太清楚阴夔现在在哪,但是他心中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感觉,那就是舞阳候和阴夔似乎....
怀疑归怀疑,他可不敢乱说。
他也私下问过于谦,可是于谦说谁控魂笛,却有些记不得了,好像对那段经历非常模糊。
其实苏沪不知道,阴夔邪灵在某个时间出现过,对于谦那段记忆做了手脚,只是他状态太为糟糕,没处理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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