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都藏那里,他自己也圆寂在那里。”
“噢,这么说来,我们在这佛像后面如能找到那石室,就必然能找到那和尚所藏的佛经啰!”
那手下显然来了兴趣。
“那是自然,昨日我们巡查至此,我一眼就认出这尊佛像,即是书上所记载的,绝不会差。”那老大颇为自得。
“那等什么,老大我们赶紧啊!”手下那位顿时来了精神。
“刚才说累的是你,现在紧着要找的也是你,真正属猴的性子!”那老大笑骂道。
听得两人三手两脚爬起身来,又接着往上走。
刘驰驰耳听得两人的脚步正一步一步朝石室靠近,一抬头,已看见前方出口已露出两个戴着的头盔来。
他正暗自着急又动弹不得的时候,忽然听得半空一声鹰唳,响遏行云!
一只鹰隼如弦箭般疾疾俯冲向两人,未及近身已露出尖利无比的劲爪。
那两人吓得一个矮身,鹰爪“铛“地击飞一只头盔。
狼狈间,两人“呛啷”齐齐拔出了佩剑,迎向那鹰隼。
那鹰隼一个盘旋,返身落于一枝突兀的树上,眼神如炬地盯着两人。
被称作老大的那人,挥起佩剑敲击着胸甲“铮铮”作响,他眦目叫嚣:
“来啊,粗毛畜生!”
羽翼一振,那只鹰隼再次极速俯飞过来。
那老大举剑拦着那鹰半腰处横扫,那鹰避之不及,正拍在翅膀处,羽毛飞溅起一片。
那鹰失了平衡,斜落在岩崖上,跌撞着扑翅后退了几下,仍然傲视着两人。
那老大一副狰狞再次举剑......
“作死!”
一声娇斥在空中响起,瞬间一条鹅黄色身影轻盈落于两人面前。
粉脸上杏目圆瞪,正是冷泠竹。
那两名士官露出奇怪的神色,一副不能理解从何而来这“天外飞仙”的样子。
“你这丫头从哪里来的?”
“勿要废话!”冷泠竹舒袖一展,两柄短刃闪现在手中。
“哎呦,还是练家子”手下那人调笑着说。
泠竹冷面不语,右手挺刀便刺。
那人笑着挥动长剑去挡,他老大紧忙着叫道:
“小心!别着了这丫头的道!”
说话间已经迟了,那冷泠竹的右手使出的是虚招,挽了个刀花便撤,左手刀随后撩了出来。
一刀由下而上剁在那人手上。
只听一声惨叫,那人滚落一边,捂着手臂叫唤不迭。
那老大看来还算郑定,虽颜色一变,但很快双手抱剑拱手道:
“姑娘,在下骁骑营朱温。你我近日无仇、远日无怨,不知姑娘为何出此狠手?”
冷泠竹厉声说道:“我与王建有不共戴天之仇,你是王建麾下,怎说没有关系!”
那人脸色一变,说道:“在下也是委于其下,受其差遣之苦早不甘心,如此趟得以下山,我必辞了这破差,转投良主。”
冷泠竹撇了此人一眼。
“你如果真如此言转投别处,我便可饶你。”说罢,双手刀光一退,将刀收于袖中。
那老大再拱手谢过,转身拖着他的手下下山去了。
冷泠竹疾步跃到石室刘驰驰的身边。
“你怎么样,他们没有伤到你吧?”
刘驰驰摇摇头说:
“伤是没有伤到,不过,你今日却纵了一个大患。”
冷泠竹听他这么说很是不解:
“我就是看他尚通情理,放他另投他路而已,不至于如你说的这般严重吧。”
刘驰驰苦笑,他是没法跟她解释的。
他很清楚,这个朱温下山即刻投了黄巢的义军,日后复又归顺大唐,被赐名朱全忠,成就一番功绩后,篡唐弑杀了大唐天子,自立为帝,取国名为梁。
史称他为后梁太祖,朱全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