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湛睿就恨不能撕碎那些觊觎过她的人。
抬起头来,近乎凶狠的再次贴上了她的唇,大手扯着她的贴身内-裤,一把撕了下来。
云卿卿蓦地睁开眼睛,被他猛烈的动作撞得有些生疼的嘴唇微微启开,毫不犹豫地用牙齿咬了回去。
这简直不能称之为亲吻,反而像是一场充满了绝望的无声搏斗。
两个人彼此撕咬着对方柔软的嘴唇,争夺一般地彼此吸允,血腥在唇齿间弥漫开来,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停下这场战斗。
他们像是两只走投无路的野兽,纠缠在一起彼此啃咬着,像是末日之前的最后狂欢,带着汹涌的情绪绝望的用伤害的方式确认对方的存在。
谁都没有出声,只有动作撞击间和床垫的起伏间隐隐有声音传出。
没有前-戏,没有抚慰,司湛睿单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毫不犹豫地沉下身子,刺进了云卿卿的身体。
本就不够频繁的性-事,再加上没有准备好接纳突如其来的异物,云卿卿的娇嫩处干涩地疼痛,仿佛被撑裂一般。
司湛睿也并没有好受多少,巨大的阻力让他的敏感同样感受不到快-感,反倒更多的都是摩擦的痛楚,可是他却不愿意停下他的动作,反而毫不犹豫地开始冲刺。
谁都没有喊停,谁也没有出声。
一场无声的较量,不像是这个世上最亲密最暧昧地姿势,而像是紧张的殊死搏斗。
如果说平日的司湛睿还多有节制,这次他彻底的放下了所有的理智,没有丝毫的怜惜,从下午回来就一直没有停歇,直到凌晨时分,才终于放开已经全身都是暧昧痕迹地云卿卿。
云卿卿累及,全身无力地躺倒在一旁,甚至没有办法撑起身体去洗澡,只觉得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算疼。
司湛睿倒是像是终于有一次得以吃饱餍足,神情却并没有好看多说。
他甚至来不及睡一觉,在抽身而出之后冲了个澡,就穿戴整齐准备出门。
临走之前,高大的身形站在床前,刚刚沐浴过后带着凉意的手掌摸上了云卿卿的脸,司湛睿的嘴角带着冷漠而又残忍的微笑:“云卿卿,我早就不该顾忌你的承受能力,对你多方节制,以至于你还胆敢去找别的男人。”
本来有些昏昏欲睡地云卿卿,被他冰凉的手掌冻地一个激灵,撑开雾蒙蒙的水眸淡淡地看他一眼,突然扯出一个笑:“多谢司先生怜惜。”
现在的她满脸疲倦,带着被宠爱之后的春色,嘴唇红肿凌乱不仅不减她丝毫的美,反而让她更添了几分欺凌的美感。
只是,她的模样,却一点也不像是受到了教训的样子。
司湛睿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嘶哑地低笑一声,带着无尽的冰冷和阴沉:“我真该操-死你。”
即使是口出脏言的时候,他依旧冷峻优雅地像是教养良好的王子,疏离带着让人心折的高贵。
云卿卿的神色不变,像是丝毫不觉得他说的话有什么不对,再次重复了一句:“谢谢司先生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