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总让我做什么?”云卿卿低笑一声,眼里闪过一丝冷光。
司定宇轻笑着,突然离开身后依靠着的沁着凉意的墙壁,倏然之间站直了身子,贴向了云卿卿。
在他的气息再度包裹过来的那一刻,云卿卿倏尔一愣,继而忍不住仰头后退,怒喝一声:“离我远一点说!”
“云小姐在紧张什么?”司定宇轻笑出声,眸子里含着几分玩味和戏谑,倒没有多少恼意里面,显然刚刚,是意外,也是他含着几分故意的戏弄。
云卿卿却懒得跟他计较更多,只觉得自己全身鸡皮疙瘩都忍不住一层一层的冒了出来。
忍了好一会儿,也无法压抑下身上那反感排斥的情绪,云卿卿终究还是忍不住冷下了眉眼:“如果司总不愿意说的话,那我就先告辞了。”
“哎,云小姐不要着急。”司定宇伸手拦住云卿卿的去路,微微笑了笑,终于不再绕关子,压低了声音道:“我只需要云小姐回去的时候,帮我从司湛睿那边拿到一份企划文件”
“你让我去偷东西?”云卿卿的神色一冷,淡淡的看向居高临下的司定宇,只觉得内心中的不屑更甚。
有的人就是这样子。
即使本身已经占尽了优势,却还是从来没有想过要用正大光明的手段,坦坦荡荡地打败对手,一味的只会寻求捷径,只会用一些阴谋诡计。
这司定宇的做法,搁到古代,不但不是君子所为,只怕全都是见不得人的后宅手段。
云卿有时候都忍不住怀疑,首都司家的家主到底是如何判定,哪一个孩子才是司家的继承人的。
仅仅是依靠血脉吗?
仅仅是因为,司定宇是按照族谱来排的嫡长子,而司湛睿则是连族谱都没有上的私生子,所以就只能让司定宇来继承首都司家吗?
难道说,发展了数百年之久的大世家,真的就是靠着这样的陋习和迂腐发展下去的吗?
不敢怎么看,似乎除了出身让人诟病之外,司湛睿无论哪一处,都要远远地胜过了司定宇。
大概
云卿卿忍不住自嘲的笑了一声,大概是她眼光太小,见识太少,才不能够理解首都司家的那位家主,到底是在想什么吧
微微垂下眸子,将自己的不屑全部都掩藏了起来,云卿卿的心里还是难以抑制地掠过一丝丝对于司湛睿的同情。
而这边,司定宇却丝毫不以为意,仿佛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在用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
听到云卿卿的质问,他也不过是微微拧了拧眉头,就淡淡的笑开了:“云小姐又何必说的这么难听?这商业上的事情商战嘛不都是看谁更加技高一筹?怎么能算作是偷?”
云卿卿有些忍不住想笑。
这样的论调多么的熟悉?
昔日有孔乙己询问:“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算作是偷呢?”
这会儿,司定宇竟然也说出了这样的论调。
云卿卿倒是不知道,不问而取是为贼,原来还分到底是在什么场合,什么情况下的
难道,仅仅因为要偷得东西不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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