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送去了吗?”
怜儿轻声问道:
“小姐,我已经托人送去了,小姐你是想找表小姐帮忙吗?”
少‘女’只是抬头看着天上那皎洁的月光,心中默念道:
“你在哪里?你一定要活着!”
少‘女’不知道的是,其实在不远处的阁楼上,有两人正一脸担忧的看着少‘女’,一位面容威严的中年男子和一位风韵犹存的‘妇’人。
男子正是汲水县城的城主,南宫宇烈,而‘妇’人正是他唯一的夫人。
此时,‘妇’人满是心疼的望着自家‘女’儿,见自家‘女’儿这般,‘妇’人不禁有些怨言道:
“你的心怎么这么狠,她可是我们唯一的‘女’儿。”
南宫宇烈一生只娶了‘妇’人一人,两人有过同生死共患难的经历,因为‘妇’人在生南宫诗洛时难产,至此,便不能再生育了。
但即便如此,南宫宇烈却是一直没有纳妾,不论外人怎么说,包括自己父亲一样,他都没有理会,他这一生却是只对‘妇’人动心。
面对自家夫人的满腹怨言,南宫宇烈无奈道:
“我何尝愿意如此,可是不这样怎么办呢?我早就要她去国府学院了,可是她一再儿‘女’情长,不愿意离开汲水县,硬要天天呆在这里。
现在出了这种事,若是她听我的话早去了国府学院,我也不会袖手旁观,坐看上官家覆灭。”
‘妇’人难得任‘性’道:
“既然,‘女’儿她不愿意前去国府学院,我们依她便是,难道你这个做父亲的还护不了自己的‘女’儿吗?”
南宫宇烈好似想到了什么,不由自嘲道:
“呵呵呵,你说对,我南宫宇烈真是没用,竟然连自己唯一的‘女’儿也护不住,”
‘妇’人见自家丈夫这般,一脸担忧道:
“你怎么啦,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南宫宇烈揽过自家夫人,轻声说道:
“南宫家的子‘女’,一向是身不由己的,诗洛她若是不去国府学院,成为后天境的武者,那么就算我是他的父亲,她的婚姻也由不得她自己,更由不得我们。
父亲传下话了,说族中已经有人打诗洛的注意了,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逼’着‘女’儿,要她尽快前往国府学院的原因。
以诗洛的天赋,不需几年,其定能达到后天境,那时她才有拒绝族中话语的权力,否则就算是父亲,他亦是无能为力。”
随即,南宫宇烈又道:
“你以为上官家遭难,我真的不想出手相救吗?可是我身为一城之主,一天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为夫。
而上官家只是江湖中人,并非官府之人,两帮同时对付他们,就连三会之人亦是再一旁虎视眈眈。
官府向来不管江湖中争斗,你要我如何‘插’手,拿什么理由来出手。这些年,若不是城主府一直暗中帮衬着,他上官家岂会如此安逸。
这也是为什么上官宏烈这么着急想要突破练体境的原因,可惜,功亏一篑,功亏一篑。”
其实他心里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哪就是他这次出手了,那么族中打南宫诗洛注意的人便会借此向他发难。
一边是自家‘女’儿,一边是外人,你要他如何选。
“希望诗洛能早日明白我的苦心吧!”南宫宇烈看着自家‘女’儿日渐消瘦的身躯,心中亦是万分不忍。
“夫君放心,妾身会好好开导我们的‘女’儿的”‘妇’人轻声道。
清冷的夜,无心睡眠之人,各自均有着自己的心事,一些无法对人言的心事,其正好与明月述说一二,以缓解心中所烦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