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宁大夫人感觉自己被戳了心窝子,敢情她说了大半天都白说了。
宁大夫人脸色都不好了。
卫五娘不慌不忙道,“宁大夫人,你和我娘都一样,你这样的话我娘这几天和我不知道说过多少遍,无非一个意思,宁大郎就算再不好,那也是一堆烂果子里面比较光鲜亮丽,比较香甜可口的那一个,对不对?”
“所以我卫五娘就别挑挑拣拣了,果子都吃了一半,哪有吐出来的道理,不要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是不是?实话跟您说,我不是不识好歹,我不是不懂道理,我也不是不能忍,我只是想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忍下去?”
“我卫五娘无子无女,没有拖累,为什么不能走人?闹得两家没有颜面这件事情说起来是我不对,我既然在钟鸣鼎食的高门大宅长大,自然应该对家族有所回报,为了个人喜好而置家族利益于不顾这种事情,做出来一点都不厚道,我愧对家族,愧对父母,愧对兄弟姐妹,这点我认。”
“我也没想过我会有胆子这么大的一天,会给大郎写休书,要知道,从我第一次见到大郎,还是个小女娃的时候开始,我就盼着有一天当他的娘子,而最后我也如愿了,我这十七年的人生都过得很好,备受老天爷厚爱。我知道,哪怕我现在回头,大郎也一定乐意接纳我,继续对我好,甚至还可以比之前更好。”
“我也把所有事情颠来倒去思考了很久,好几天寝食难安,而最终我还是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说句粗俗的话,别人用过的月事带我不能接着用,我嫌他脏。”
“您肯定要说了,哪个女子还不是这样过来的,多少人用过了,谁还管他脏不脏,闭着眼睛蒙着心,男人还愿意讨好你,敬重你,让你牢牢坐在当家主母的位置上,不管别人用了多少次,她们都得承认,月事带归属权是你的对不对?”
“可是,我一点都不羡慕您和我娘的日子啊,为夫君生儿育女,为他侍候公婆,为他操持家务,为他管理后院,兢兢业业,尽心尽力,能得到什么?无非是几句冠冕堂皇的称赞你持家有道,大度容人什么的,再要惦记着你的生辰,时不时给你送点合心合意的礼物什么的,好像就很了不得了,就该庆幸,自己男人还不错。”
“我反而觉得,这样捂着胸口自欺欺人的活着,还不如王二郎后院那些女人呢,好歹王二郎明明白白告诉他们,他不是来谈什么情情爱爱的,他只是要爽爽快快罢了。这样女人还能活得清醒些,对日子没什么奢望,一早死了心,能侍候下去侍候下去,不能就滚蛋,反正跟交易差不多。”
“从大郎对我小姐妹下手的那一刻起,我和大郎有再多感情都烟消云散了。您现在劝我回去,回去做什么?做交易?好了,为了家族,我得有点献身精神,从此我的婚姻不过是长期卖身,和那些青楼女子又有什么不一样?”
“认真说起来,青楼女子比我还幸运一些呢,好歹她们能赎身不是,而我,则要为了家族,天长日久地和一个我已经不在乎的男人绑在一起。甚至还得冒着生命危险为他生儿育女,继而为了维护子女的利益,还要变得面目全非和妾侍们勾心斗角,在做出一切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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