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说回来,对于刚才的事情,我难以理解。假设凌晨十二点钟的时候双鱼玉佩真的启动了,在小仓鼠的周围产生了一道空间裂缝,那为什么只跑出来一只同样的小仓鼠呢?就算真的能产生空间裂缝,难道空间的另一面只有一只一模一样的小仓鼠吗?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吗?也就是说从空间裂缝里可以跑出其它种类的老鼠,或者其他的动物。可唯独只出来一只小仓鼠,而且还是一模一样的,看来这空间裂缝一说是不太可能的。
但是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因为我当时用沙发罩子盖住的时候,并没有看清楚里面是一只仓鼠还是两只仓鼠,不过我能确定我买回来的是一只。于是我又推测难道有人在搞恶作剧,趁我们不在的时候放进去一只一模一样的,我知道在宠物店想找个差不多的小仓鼠也能找到,可是谁那么无聊趁我们出去的时候,去买来一模一样的小仓鼠,然后偷偷跑进我们的住处然后放了进去,这种情况绝对不可能。
这时,我又想起了驴兄,难道这个人是他,他三更半夜的跑出去买了只小仓鼠,然后放进了仓鼠笼子,这他娘的也不可能啊。如果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啊,那不是吃多了饭没事干吗?。。。。。。。我坐在床上想来想去,一点头绪也没有,怎么推断,我都摸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许这件事情就像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一样,运动的物体,它的质量就会发生变化,运动得越快,质量增加得越快。这就是结论,正常人根本想象不到这是为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来刷牙洗脸,吃早餐,回来的时候我还给驴兄带了一份,然后我也把他叫了起来。那厮很不情愿的爬了起来,吃了我给他带的早餐。
他一边吃我一边问他,昨天晚上为什么蹲在客厅的角落里看小仓鼠,结果驴兄显得莫名其妙的,他说他昨晚睡得很香,什么事情都没干,还怪我污蔑他清白。我也没和他争,知道这事情超乎寻常。
但是我知道双鱼玉佩的神秘之处并不只这些,里面可能还隐藏这什么秘密。
这天上午,驴兄对我说:“要不我们自己去罗布泊调查。”
我说道:“去那里干什么,有必要去吗?我现在想知道双鱼玉佩还隐藏着什么秘密。”
驴兄听了我的话,两眼一瞪,对我说道:“不如我们去找一个人,说不定他能帮我们揭开双鱼玉佩的秘密。”
我问道:“谁?”
“钟桥的儿子,钟木斯!”驴兄回答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也只好这样了,说不定这个人能向我们透露点什么。”
但是茫茫人海,我们怎么才能找到这个叫钟木斯的人呢?我们不认识他,又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中国这么大,这该如何找起。
随后,我就和驴兄分析了一下,得出了一个结论,这钟木斯很可能就住在北京,因为潘二狗当年的店子就开在北京,而这个叫钟木斯的人当年还去找过潘老爷。驴兄借助他个人的社会关系,在派出所查了一下,发现整个北京只有两个叫钟木斯的人,而我们就锁定了一位,因为户籍档案显示,这个人的爹就叫钟桥。我和驴兄显得有些兴奋,因为我们已经查到这个钟木斯的住处,他就住在北五环的某条街。
经过一番周折,我们终于找到了这个叫钟木斯的前辈,这个人大概五六十岁,他见到我们就问我们:“对啊,我就叫钟木斯,你们谁啊,找我干什么?”
驴兄满脸笑容递给一根上好的烟,然后跟他点上,随后说道:“钟前辈,小生斗胆问一下,你爹是不是叫钟桥啊。”
那人听了这话,顿时一惊,仿佛触电似的,他连忙问道:“你们问他干嘛?”
随后驴兄就对我使了个眼色,意思就是让我把那双鱼玉佩拿出来给他看看,给他压压惊。
驴兄立刻明白我的一声,他点了点头,然后拿出双鱼玉佩摆在钟木斯的面前。
谁知当钟木斯看到我手里那块双鱼玉佩之后,他眼睛瞪得牛大,头发几乎都快竖起来了。我知道如果钟木斯认识这个东西,我们拿出来就很有说服力,不至于和他解释半天。
“快!快收起来,别再让我看到!”钟木斯遮住眼睛说道。
我和驴兄面面相觑,连忙把东西收了起来。
钟木斯惊讶的看着我们两,问道:“你们到底是谁,怎么会有这玩意呢。”
驴兄说道:“我是刘不从的孙子,他是我的战友。”
说起刘不从,当年在北京的名气也不小。
钟木斯说道:“好像听说过,不过你们怎么把这个不详之物弄到手里的,它不是消失了吗。”
我们听到这钟木斯说是什么不详之物,看来他应该知道一些事情,我们也懒得跟他废话,就直接问道:“你找到你爹了吗?还有,就是这个双鱼玉佩里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本来我们问话的重点是后面一句,可谁知这钟木斯好像就只听到了第一个问题。
钟木斯讲道:“我和我的妈妈找了二十多年啊,我妈妈也走了。”说道这里,钟木斯显得有些激动,他接着讲道:“我本来以为我爹已经死了,可是二十年前,我却从金家金三爷那里得知,他前段时间见过钟桥,说这个人好像失了魂,好像是去了一个地方,寻找自己丢掉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