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两年了,某个人顺口就来的荤段子真心很容易让他们三个人的性别都混乱掉的。
不过顾曳也一改两年前的弱鸡体质,此刻撩了师兄师姐(?)一把就跳下了竹步摇,入了竹林。
那老头子每天都会藏一次锄头,而且手段齐出,顾曳反而觉得这一关才是最难的。
进入竹林后,顾曳环顾周遭,这竹林很大,前前后后几十亩地,老头子有身法助力,每天花一点时间久能把这竹林遛透,藏一把锄头更不在话下,因此要找到它就很费时间跟脑力。
顾曳不急着找,进了竹林后先环顾四周,上面,下面都看了,然后才进了左边一侧。
刷刷,她的身体在林中奔跑,纤细敏捷,如灵...猴?
片刻后,顾曳到了竹林的东西侧,这里的竹子比较老,是这竹林衍生的原地。
顾曳到了后,目光扫了一会,最后顿在一拢竹子内侧,只见那上百根竹子之中赫然插着一把锄头。
顾曳凑上前,目测了下自己胳膊也进不去的竹子缝隙,顿时脸黑了。
这老头子忒他娘无耻了,这都怎么放进去的啊,不,问题是她要怎么拿出来啊!
手进去?
卡了。
顾曳扭了几下才扭出来,她这么瘦都没法子,怎么搞?
“明显这老头子是用咒术将它放进去的,那就是要我用咒术拿出来?”
降语顾曳倒是会的,九个降字早被她学得炉火纯青,可搞不懂那老头子跟光头佬死活不教给她术法咒语,目前她也只记得两年前的镜引术,但在这里不管用啊。
——烧了这林子还是劈了这林子啊?也没火没雷啊,还缺那狗熊胸口挂着的镜子。
怎么办?
砍了这丛竹子,没刀也费劲。
难道今天真要输给那大狗熊啊。
顾曳瘪瘪嘴,在竹子前面蹲了一会,忽然起身,抓着竹子往上攀爬,竹条摇摆,但顾曳脚下轻盈,竟如那卧虎藏龙里面的高手一样顺着竹节竹叶跃上了顶端,当然,还是有些勉强的,身体摇摇晃晃,还是抓牢了最粗的那根才固定了身体,往下看去,能看到缝隙中最底下的锄头。
顾曳双腿缠牢竹节,左手从腰上的囊袋取出一条纤细晶莹的丝线,丝线一头有两个挂钩,顾曳将挂钩带线打了一个比锄头手柄直径略大的圈圈,不结,将线头往下垂挂着放,线毕竟纤细啊,那缝隙轻松越过,随着顾曳将线越放越低...
十二三米的高度,线头终于还是快到底,就在锄头上方,按理说这样的高度加上枝叶略微这样,凡人是绝看不清下面虚实的,顾曳...也一样!
但人家不急,细数了下竹子的数目,再确定他们的方位,最终锁定其中一根,将线头往这根竹子靠近,约莫差半个拳头距离,她也不看下面究竟,只将线头往下放,竟稳稳放准了!
顾曳算了下线头长度,拉了拉,还差一点,再往下放,再拉一下,恩,碰到了!
锄刃跟手柄接口扣牢的地方是有接口的,线头碰到了,顾曳只稍稍拉了几下,线头圈圈就打了个结,牢了!
这原理就跟骑手套牢野马一样。
拉!
说起来也奇怪,这线晶莹又纤细,竟能稳稳吊起这把不轻的锄头,且拉了十几米往上,落入顾曳手中,顾曳这才松口气。
妈蛋,腿都麻了。
顾曳下了地,扛着锄头去了竹林另一头找新笋,等她找好笋,提着篮子回到湖那边...
却见湖边已经坐着老头子了。
也不知这人什么时候来的。
啪嗒,顾曳将锄头扔地上,冷哼:“老头子,不容易啊,这手段又进步了,又掉了多少头发呀”
老头子嘴里叼着一根草,看了下沾着泥土新出的春笋,这笋啊得还未出土的最为鲜甜,因埋在地下,壳色还带白,越白越嫩越新鲜,自然也越好吃。
老头子对这些笋是相当满意的,暗道午饭有着落了。
“我原想着将锄头放竹子里面,你又不会术法,应是拿不到的,没想到你也挺有手段”
“过奖过奖,还亏了去年从光头那赢的白蚕丝”
奎山两个老大是穷人,而且死抠,顾曳入门一年也没拿到什么好东西,不过去年春节的时候五人玩牌,顾曳在现代就个无所不玩的人,留学那会还翘课去了拉斯维加斯的赌城打工,那赌术哪怕不算登峰造极,看多了也会一些了。
天下赌术万变不离其宗,望闻切还有运气。
耍几个小心机,在这里赢几把还是容易的,可逮着机会赢了光头佬一把,把这人压箱底的白蚕丝赢了一卷,稍加设计就有了巧用,今天可不派上用场了。
“雕虫小技也是有用的..”老头子还挺赞赏。
“对啊,这钩子还可以用来开箱子,什么时候奎山穷得倒闭了,我正好可以卷铺盖走人出去劫富济贫”
那个贫自然是她自己。
老头子:“....”
真是奎山数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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