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爷扯开了话匣子,讲了起来:“这王家少奶奶早些年,还是个黄毛丫头的时候,早就和人订下了娃娃亲,后来在拜堂成亲的赶轿子时,被一伙山中的土匪抢了去,这土匪头子啊就是现在这王家老爷王毛子。”
陈二爷说得津津乐道,正所谓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王毛子的死会不会是王家少奶奶早些年的相好干的。
当下我便顺着往下问:“二爷这王家少奶奶相好是谁啊,我怎么没听过。”
陈二爷白了我一眼:“你问我啊,我问谁去。”
闲话扯到这儿,干坐在一边的毛道长站了起来拱了拱手道:“这天色不早了,也差不多该走了。”
毛老道起身给了我一个眼色,我会意,也跟着起身说:“二爷明天还有活儿,我也不留了。”
辞别了陈二爷,我便一路跟在毛道长身后,毛道长步子迈的很大,一盏茶功夫走了将近两里地,脚走麻了,便瞧见村外的一个破庙。
毛老道领着我进到庙中,一入门就瞧见一个衣衫破烂的浪汉抱着酒瓶子不停的往嘴里灌,灌了两口酒没了。
他一把扔掉酒瓶子,砰。酒瓶子摔在地上,碎破璃溅了一地。
晃晃悠悠的起身,结果没走两步一个跟头又摔倒在地。
我疑惑的站着,在等毛老道的后话,他不可能平白无故领我来这儿看个酒疯子。
果然见那疯老头昏睡过去,毛老道无奈的叹了口气,走过去脱下外套盖在了他身上,随后才把我拉到一旁。
他从兜里摸出一根折皱的卷烟,点上狠狠的吸了几口,这才开口:“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恐怕不止是你,所有人都想问我吧。”
我没说话示意他继续往下说,毛老道掐灭卷烟,看着我眼神坚定说:“我如果说王家老毛子的事跟我没关系你信吗。”
他神情严肃,不像在开玩笑,不过我也不是二愣子不可能任凭他几句话就相信了他,我说:“我拿什么相信你。”
他自嘲的笑了笑:“你说我要是有那么大本事,何苦来这山沟沟里骗吃骗喝嘛。”
我又问他:“王毛子出事那天你怎么不声不响就跑了。”
听到这他无奈的说:“不是老道我怂,而是这下手的人厉害的很,老道不是对手,留下来怕是活不过两天就没咯。”
这老道说一句留半句,不过从他话语中我倒是听出了一丝意味来,只怕这王毛子的死,是有人刻意为之的。
我有些心惊追问道:“你知不知道是谁。”
毛老道想了想说:“不认得,他找到我的时候戴着面具,不想让人认出来。”
听到这里,我第一个怀疑的对象便是三婆子,不过这个念头很快便被打消了,只因毛老道说了句,听声音是个男的。
男的!听到这儿我脑壳子回想的生疼,也想不出村里头啥时候多了这样一个人来,等等!
就在这时我脑中忽然划过一条亮光,想到了丧门驱鬼地卷上沾染着血迹的名字,方德龙。
这个神秘的人,难道是他来抢地卷了?我应该早就想到,爷爷和父亲当年也是接手了一个离奇的活儿,最后双双自杀,而我此时不恰恰是正在走爷爷和父亲的老路子吗!
越往下想,我心中越瘆,要是真的是这样,最后要死的人岂不就是我!
当下我赶紧又问:“你能不能联系到那个人。”
毛老道失笑一声,道:“我接完活儿,他就消失了。”说到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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