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富贵和顺子对视了一笑,捧腹大笑:“哈哈,这玩意壮阳!”
当晚,独眼将从后山搞来的大蜂子裹上‘鸡’蛋,用油炸了一遍,待得香喷喷的一盘油炸蜂儿出锅,飘出脆香,勾的大家伙馋虫都钻了出来,不消几秒便被‘舔’得只见碗底。
吃过这香喷喷的油炸蜂儿,我‘交’代了两句,便先洗漱一番疲惫的爬上了‘床’。
躺着‘床’上不到五分钟,屋里响起了鼾声,而我却再一次进入到了梦中,还是那个房间,房间里还是那个人儿,那个人儿还是如此美‘艳’,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心动。
这个‘女’人身体带着一股子‘诱’人的魔力,每一次见到她的第一眼,我的脑中都只有一个念头,脱下她的衣裳,尽情的在她身上发泄。
我眼中满是‘迷’离之‘色’走到‘床’边,将这‘女’人轻轻拥在怀中,一件一件的褪去了她的衣物,慢慢相拥着倒了下去
第二天醒来,我绷红了脸,我发现我的‘裤’裆里头粘稠粘稠的,并且还湿了一大片,见到此我慌‘乱’换了身‘裤’子,就跳下了‘床’,准备打盆水洗洗身子。
没想到我脚刚落地,整个身子一软,踉跄了两下,差点儿摔个狗吃屎。
这一下稳住,我在心中不免诧异,睡了一觉起来,我他娘怎么就变得如此虚弱了,我低头看了一眼‘裤’裆,心说会不会是‘裤’裆里这玩意儿搞出的幺蛾子哟。
推‘门’出去,大家伙已经聚在小院里,他们见我出‘门’来,就要上前来打招呼,这时候顺子有些讶异的打量了我一眼,突然发声说:“钱家小少爷,是不是不舒服,脸怎么跟‘摸’了白面似得。”
顺子这一说,其他几人也都注意过来,看了一阵,齐点头也跟着道:“是嘛,是嘛,怎么回事嘛,是不是病了。”
被他们这一讲,我找了面镜子照了一下,除了少了点血‘色’,也没有什么异常的,我也没怎么在意,打过招呼,便扯开了话题,我摆了摆手说:“好了,好了,别谈我了,这都好几天没来活儿了,都说说有什么路子。”
见我转开话题,大家也转移了关注的点,独眼路子最广,他想了想最先开口说:“这些天,村里倒是没有什么活儿,不过湾家寨我倒是有听张四说过,那边闹了鼠疫,死了不少人,正找人去埋尸体呢。”
“狗屁”独眼话落,顺子呛了他一句说:“湾家寨闹鼠疫,俺们去了别到时候把自己也埋咯。”
正当大家伙讨论的时候,小院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我打断了他们上前开了‘门’,来人是隔壁的刘老头,只见他一脸黯然的站在‘门’外,眼中还泛着血丝,见我开‘门’,他一把拉住我,带着哭腔说:“老钱家小少爷,你快去看看吧,我家狗蛋没了啊!”
什么!听到这,我们脸上都有些震惊,这狗蛋儿昨天不是才刚娶了新娘子,今天怎么就说没就没了。
看着刘老头悲痛‘欲’绝的模样,我安慰了他一番,询问道:“刘伯,你先进来坐,跟我们说说到底怎么一个事。”
刘老头抹了一把眼眶,抬脚走了进来,顺子见此赶紧让出一个座来,又倒了杯茶水放在桌上。
刘老头坐定后,抿了一口茶,待得情绪有些稳定了,这才缓缓道来:“俺家狗蛋自从往城里回来,我觉得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还没有结婚这些天他就整天把自己锁在家里头,饭也不吃,水也不喝,整天就陪着那个新媳‘妇’。”
“刚开始我们也还理解,毕竟谁没年轻过嘛,后来日子长了,俺们就开始觉得不对劲了,这成天的待在屋子里头,你说在年轻它也受不了嘛,这不我跟他娘也急了就催促他赶紧把婚结了,这小子倒也同意了,可事情就发生在结婚的那一晚上,头一晚入的‘洞’房,第二天等我起‘床’一看呀,俺家可怜的狗蛋儿抱着一个纸扎的人儿走了!”
刘老头伤痛的说完,随后又恶狠狠的接着道:“都怪那个贱‘女’人,就是她害死了俺家狗蛋!”
听过刘老头的描述,我一时间也没什么头绪,只好客套了两句,随着他去到了他家小院中。
刘老头家此时院子里与昨日的满院红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昨日来吃酒席处处还是红灯笼高挂,今日一看红灯笼已然撤下,换上了一个个具有悲剧‘色’彩的白灯笼,在院中还摆放着一个已经封好的黑木棺材,一眼望去很是扎眼。
为了不进一步刺‘激’刘老头,我极简的询问了他,走丧相关的事情,刘老头并没有多加沉思直接开口说,俺家狗蛋去的不吉利,入不了祖坟,就埋在捧山沟里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