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赶尸奇术?
我被酒鬼老头控制着,迎上扑来的‘女’鬼,气势十足振声道:你已死去十余载,现下出来作妖,是闲底下不安生吗!
这道声音出来,回声‘荡’漾,气势磅礴。我知道从我口中发出的这道声音就是酒鬼老头原本的声音,说实话不止是扑来的‘女’鬼被震了愣神,我也被吓了一跳,试问一声喝退‘女’鬼世间能有几人做到?且在看酒鬼老头如此邋遢模样,我心中已然得出这老头曾经一定有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女’鬼被这道声音一喝,眼中红光退散,再次回归了木讷,见得如此,酒鬼老头又控制着我语气不减继续询问:你有何冤屈,又为何唤来鼠患为祸一方,还不速速招来!
这番话一出,眼前的‘女’鬼彻底傻了,她扑哧一下跪倒在地上,带着哭腔,空有哭声而不见眼泪说:大人,小‘女’子本是这湾家寨中人,其夫也是这寨中村长,有一日,我身怀身孕在家养胎,却不料撞破他同村中其它‘女’人‘私’会,他恼羞成怒下便将我杀害,还有我肚子这可怜的娃。
说到最后她已经哭得趴在地上长卧不起,眼看着她脸已经深陷进黄土里,我心中不忍给酒鬼老头使了个眼‘色’,酒鬼老头抬起头看向我,终究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续而又控制我解冤询问:你已将死,他还活着,你还有什么未结的心愿不愿离去?
‘女’鬼抬起头,低声说:我没有什么心愿,我只希望其夫能到我墓前诚心道歉一句,能让肚中孩儿和他父亲见上一面。
我点了点头,这回是我自然发出的声音:好,我答应你。
见我答应,‘女’鬼叩谢趟进了坑中,而酒鬼老头则是拍拍屁股起身就要离去,我见如此赶紧拉住了他,着急问道:老爷子,你这是要去哪里,往后的事你不陪我了呀。
酒鬼老头嘴角不自然的勾起了一丝似乎有些嘲‘弄’笑容,摇了摇头,不等我继续询问,他把我的手按下,自顾自的就走了。
酒鬼老头突然来这一出,我自然看不明白,迟疑一阵,我便忘到了脑后,一心想着将村长带到坟头道歉,为村子消除鼠患才是。
回到村长家中,村长见到我,面上止不住的欢喜,忙开口询问:钱班主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我看着他语气很不好说:村长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坟我也挖了,棺材也烧了,可现在还差一样东西。
村长疑‘惑’,问:什么东西。
“就是你。”我哼了一声说:“这棺材中的‘女’鬼说了,要想村中再无鼠疫,须得你自己亲自到坟头道歉,她方才放过整个村子。”
村长听闻如此,目光呆沸,面‘色’惨白,低声喃喃道: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不肯放过我吗.
我听得此,心中更加肯定‘女’鬼口中所说的话,同时也鄙夷了一番这忘恩负义的老村长。
老村长焦灼再三,最后一跺脚,大义凛然,说:罢了,罢了,是我害了村子里的大家,我去跟她诚心道歉。
老村长说完,屋里出来一‘女’子,呆呆的望着他,眼中布满了泪珠,不忍说上一句话。
见这对狗男‘女’还在相互望怀,我催促说:村长,我们这就上路吧,解决了事情我还得回去休息呢。
老村长似乎苍老了十几岁,沉重的点了点头,将一口红包又塞进我的兜中,话也不说,往前走去。
我将这余剩的报酬收起,几步上前跟上了他。
等到我们到达土坟时,我发现我终于错了,我发现酒鬼老头嘴角那抹嘲‘弄’的笑容是为何了,我自此也知道:鬼话,终究是鬼话永远也不能信!
老村长此时已被‘女’鬼掐住了脖子,而我也莫名的愣在原地,不能动弹,不能说话,面上只得干着急。
老村长被‘女’鬼掐住并没有多做抵抗,反而看着‘女’子柔声问:翠儿,这么多年了,你还不肯离去吗。
‘女’鬼嘴角‘露’出一抹‘阴’狠的笑容:离去?我为什么要离去,你是我的,我肚中的孩儿也是你的,我问你,你到底是爱那个捡来的哑巴贱‘女’人,还是爱我?
村长闭上了眼睛,说:三年前,你不惜造作自己绑架了绿衫和我入了‘洞’房,我想第二天醒来你便已经知道结果了吧,我爱的人不是你,是她。
老村长说完,‘女’鬼眼中充满血红,突然抓狂起来,手上气力更大,我看到此,心中不由悔恨万分,拼了命的想要挣脱开去。
终于,在我狠狠地咬下自己舌尖的那一刻,我整个人猛地一下摔倒在地上,能动了,来不及顾忌身上的疼痛,我咬着牙,从怀中‘摸’出骨笛来,一曲丧乐随之吹响。
‘女’鬼掩着头,疼的叫喊连连,村长听此,睁眼劝慰道:翠儿,走吧,投胎去吧。
谁曾向村长这番话说完,‘女’鬼摇头大喝:我不走,要走我也要带你一起走。说完她全身突然燃起了熊熊烈火,将村长也一并席卷其中。
待得火停,周遭只余剩两具发黑的枯骨,相互紧扣在一起。
而我也自知做了错事,没脸在进湾家寨子,沉着脸连夜赶回了钱家小院,途中,我问过酒鬼老头一次,为什么他当时不曾出手拦住我,酒鬼老头的解释是这样的:有些事,只有经历过才知道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