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不过现下这种情况也没有多说什么,也让他顺着‘洞’口滑下去,就在顺子往下滑动的时候,身后装满‘玉’器的麻袋,却突然之间卡在‘洞’中,怎么也拉不动了。
顺子面上透着焦急,使劲拽着,我在上头看得真真切切,这麻袋顶多跟‘洞’口一样大,怎么如此用力拽都纹丝不动呢,当下,我赶紧喊住了顺子,示意他先把麻袋推出来,等我也下去了,一齐拽。
顺子点了点头,只得将麻袋先推出‘洞’口,当下我接过麻袋也往‘洞’中滑去,可装满‘玉’器的麻袋下‘洞’,也同样发生了跟顺子一样的窘迫,任凭我怎么拽都卡在‘洞’中纹丝不动,顺子在后头看得干着急,他伸出一只手来,说:来,俺们一起用力,我就不信了,拉不下来。
我点点头,跟着吆喝一嗓子,一齐使了力,只听见麻袋里传出崆峒一声,随后我们便惊恐的瞧见岩壁竟然被挤穿了,并且从中慢慢的渗出黑‘色’的粘稠的油状物体来,这些东西一滴出来就缓缓的自燃起来,刚开始只是一点,慢慢的越烧越大,很快一座墓‘穴’已经充斥满了这种油状物体和满地的大火。
见得如此恐怖一幕,我一把放开了装满‘玉’器的麻袋,连忙狠踹了几脚发楞的顺子,着急往‘洞’中滚去。
待得落地,我起身观寻了一眼,惊慌的瞧见,那种自燃的黑油竟然已经顺着‘洞’口缓缓流了下来,期间黑油自燃的火源越来越大,逐渐的‘洞’中石壁也被烧穿,一瞬间石壁坍塌,成堆的火油如同一条发狂的巨蟒向我们奔袭而来。
这如巨蟒一般的黑油溅起在空中,很快就带起了熊熊火焰,浓烟滚滚。
顺子只回身看了一眼,整个人便已便眼前一幕震惊的呆愣了住,颤抖着双脚,忘记了逃跑,我们身前随发生的一幕,早已提前下到暗河边上的酒鬼老头几人自然也收在眼底,一个个也被吓得脸‘色’惊白,根本不敢多加考虑一纵沉到了暗河底下去。
而我瞧见顺子突然傻站着不动,心中急迫下,狠踹了他几脚,连拉带拖拽着他也往暗河里跑去,待得走到暗河边上,我们终究还是慢了一步,铺天的黑油已经沾上了我们的衣裳,眨眼睛我跟顺子已经成了个火人儿。
我也不曾想到这火势会如此凶猛,沾衣及烧,为了活命,我只得使出全身气力又是一脚将顺子踹进暗河里头,跟着我才一头猛扎下去,沉到冰凉的暗河中,那股燥热的火焰这才就此熄灭。
身上的火焰熄灭了,可外头还燃着熊熊烈火呢,我们自然不敢贸然探头出去喘息,只得顺着暗河一路向下缓缓游去。
直到‘胸’口紧憋的一口气用完,不知游了多远,我将头探出水面查看情况,发现头顶处已是阳光照耀,身后的火龙也消失不见,一股两尺多宽的暗河正从山‘洞’里络绎不绝的流淌着,看着这些情况,我心中的一块长石,这才醺然落地,整个人也无比放松,不自觉的在暗河里扑腾两下,溅起一大片水‘花’来。
这时候暗河里扑通一声,顺子的脑袋瓜子也从水里浮了上来,他咳嗽了两声,有些慌张的抬眼四处瞧了瞧,见得我在,面上‘露’出惊喜,‘激’动的笑道:哈哈,俺们出来了,真的出来了。
我看着欣喜若狂,手舞足蹈的顺子无奈摇头说:我说你小子,现在我们还泡在水里呢,能不能先出去呀。
“额,好,先出去,先出去。”顺子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这才淌着水从溶‘洞’走了出去。
等到我们离开暗河来到山后,发现,酒鬼老头几人已经在外头苦苦等候多时了,他们见到我们平安出来,原本紧张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
众人回合,自然免不了感叹一番,此行一趟的得失,顺子抱着头,眼中带着一丝悔恨,不甘心的说:你看看嘛,到手的宝贝就这样飞了咯,白忙活一趟。
说实话,这么些古董疙瘩就这样没了,搁谁心中都难免怄气,不过这趟活对于我们来说损失倒是不大,要说气呀,该是那出钱的张老爹最气哟。
我们相互谈论了一番,便灰溜溜的往山上爬去,待得寻到一直苦苦等候的张老爹等人,我给顺子使了个眼‘色’,这小子脑壳子灵光,给我回了个我懂的眼‘色’,抹了点吐沫星子在眼皮下,哭喊着就跑了过去。
张老爹一见我们这般狼狈模样,嘴角抖动了两下,皱起了眉头,不等我过去解释一番,这时候独眼不知打哪也向我们慌急赶忙的跑了过来,来到我身前,他瞪大了眼睛,忙问:你们..你们怎么逃出来的,可把我急死了。
见着独眼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打了两句哈哈糊‘弄’了过去,见过独眼,不安的张老爹等人也都向我小跑而来,到的身前,他们就七嘴八舌的问开了来:你们下头的事,俺们听独眼兄弟说过一些了,俺现在就想问问你们,你们逃出来有没有带上些小玩意啊。
我尴尬的站着,无奈摊开了手,顺子抢过话头,急忙哭诉说:张老爹呀,俺们差点死在里头咯,你怎么还担心你那些宝贝疙瘩呢,本来呀给你捞了不少好东西,可是这途中啊,棺材里头的尸体怕是不舍得这些宝贝,一下跳了出来,给放了一把火全烧了。
说到后头,顺子指了指大‘腿’上的火印,快速说:你看,俺这白嫩的大‘腿’差点儿就烤熟咯。
顺子说完,张老爹一口气没喘上来,眼前一黑,昏死过去,一下惊得各方亲戚手忙脚‘乱’,而我们也在他们‘乱’神间,悄悄的离开了马蹄坡。
事到最后,我还想说一句,挖坟掘墓有可能让你一夜暴富,也有可能让你化为乌有,与山长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