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摆了摆手,并没有接下独眼的话茬子,扯开话题说:“吃过饭,你就去村里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撞见什么趁手的活儿。”
“不用打听,小村口卖羊‘肉’的李大哈家白灯笼都挂上了,过上两天指不定就来这钱家小院请俺们了。”独眼随手折了跟小竹片挑着牙‘花’子懒洋洋的说。
见得他这幅大大咧咧的模样,我白了他一眼,说:“叫你去就去,万一这人不找我们,找了别人怎么说嘛。”
独眼听后,这才心不甘不情愿的起身迈着小碎步,往村里转悠而去。
独眼前脚刚走,后脚小院外便来了一人儿。
这人头上顶着皮毡帽,脸上黑得冒油,口中叼着大烟枪,虽说上了年纪,可这气质一点不减。
见到来人,我赶紧起身上前拱手迎接:“哟,老村长您怎么得空到我这钱家小院了。”
老村长见我起身迎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咧开嘴笑道:“钱家小娃子,都长这么大了呀。”
我干笑两声,便提声将他请到院里小桌就坐,而后又招呼富贵沏了壶好茶,互相笑谈一会儿,等到富贵将茶水上桌,我这才出声询问到老村长此次过来的目的。
老村长听我问起,故作填怒,说:“你这小娃子,没事儿就不能走动走动吗。”
“可以,可以。”我嘿嘿一笑,尴尬的挠了挠头,等着他的后话。
果不其然,老村长一句话说完,话锋一转,接着说:“不过嘛,我这趟过来倒还真有件事想问问你这娃子。”
我并未答声,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这个事儿有些古怪。”老村长眉头微皱,慢慢说来:“我家那个六岁的小孙子就这几天,变得‘阴’沉沉的,动不动就睡觉,睡上一会儿还老做梦,总是说些我们听不懂的糊话,这不我就寻思着过来问问你,这是怎么个事儿!”
老村长说完,从兜里‘摸’了个红包出来,悄悄塞进了我的手里,凑近了些,又小声说:“钱家小娃子,我和你爷爷怎么说也有些情分,这事儿可都指望你了。”
“哪的话,您放心,这事儿就‘交’给我。”我嘿嘿一笑,接过红包,拍着‘胸’脯打下包票,说:“你看趁着现在得空,要不我们这就去看看。”
几句话谈拢,老村长长呼一口气,像是放下心来,引着我便往他家院子赶去。
到了村长家中,我讶异的发现,村长口中六岁的小孙子并未在房中,更为奇怪的是,他家好似除了他一人外,再无其他人!
我抬起面前的茶杯浅浅的抿了一口,看着老村长发声问道:“村长,你看你这叫我来,你家小孙子呢?”
老村长并没有回答我,他淡然的喝了口茶水,笑道:“其实这趟找你来不为这事,我还有其他事想和你说说。”
不为这事?我心中有些不悦,语气刻薄了些,直接问:“什么事,你说。”
老村长也不介意,放下茶杯站起身来,走到我身旁,微微一笑,低声说:“我有个朋友想出钱买下你爷爷留给你那本丧‘门’神术。”
“不可能!”从老村长口中听到丧‘门’神术,我的内心无比惊讶,先不说这事谁告诉他的,在一个他那个朋友要买丧‘门’神术作何?难不成除却陈二爷,还有人在打这丧‘门’神术的注意!
当下,我一口回绝老村长,起身就要离去,见我想走,老村长一把按住了我的肩,继续‘诱’‘惑’说:“你那书留着迟早是个祸害,倒不如转手卖于我那朋友,还能赚得些票子,你看呢。”
“不卖,给多少钱都不卖!”我哼了一声,将他的手一把打开,也不顾他什么脸‘色’,迈开步子,几步间走过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