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几人瞧着我和酒鬼老头相序倒地不起,脸上惊慌之‘色’更甚,咬着牙大声喊道:“小少爷这狗日的力气太大了,俺们快不行了。”
底下的独眼,因为长时间得不到喘息脸上已经憋得通红,如若不想个法子,只怕这人再过上个几分钟就坚持不住了。
在这情形焦急之下,我脑中突闪过一道灵光,竟是想起了丧‘门’神术中,糯米驱僵的法子来,当下我强忍住‘胸’口的剧痛,冲富贵喝到:“去厨房抓一把糯米来,快,晚了独眼就不行了。”
富贵听到,不敢多做迟疑,松开手臂,几个健步奔到了出来,不消一会儿,出来时手中已然紧紧提着一小袋糯米。
见得此,我又继续喊:“朝着二顺子倒下去。”
富贵点了点,几步上前,开了袋口,哗一下将袋中的糯米全倒在了顺子身上,如米粒一般的糯米倾斜而下打在顺子的身上,顿时带起一股股黑烟,随着黑烟的冒出,二顺子扬起了头面楼痛苦嗷嗷直叫起来。
这番叫喊下独眼这才有了机会脚下一蹬,在地上滚了几个圈,逃了出来,脱离了顺子的独眼,涨红的脸慢慢小退下去,正心有余悸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也许是察觉到糯米所带来的威胁,顺子眼中闪过一抹不可察觉的恐惧,竟转身就要夺‘门’逃去。
“不能让他跑了。”二顺子此时神志已然不清晰,如果他此时在逃脱而去,说不定这最后一丝拯救之法也没有用处,我捂着‘胸’口,震声喊道:“拦住他,用糯米!”
刚回神的独眼,先前差点儿被顺子掐死,此刻‘胸’中正憋了一口气呢,见着顺子要跑,他一咬牙口,随后抓起两把糯米,助跑两步猛扑过来,直接一下敷在了顺子背上,跟着又是一把糯米狠拍进二顺子口中。
待得二顺子嘴里不停地冒起黑烟,他这才松手而退,二顺子口中又是被塞进一口糯米,脸上痛意更具,似是被惹怒一般,他竟也不在逃跑,一个回身,又恶狠狠的定向了独眼。
独眼打了个冷颤,一连退后了数步,心中竟是起了丝丝惧意。
就在二顺子顶上独眼之时,富贵几人相视一看,绕到一边悄悄塞了几把糯米在手中,一咬牙大喝一声,也学着独眼的模样,一下将二顺子扑倒在地,顺子倒地口中自然又被狠狠灌进了几把糯米,跟着又是黑烟直冒。
见得几人默契配合将顺子压翻在地,我‘露’出赞许之‘色’,‘揉’了‘揉’已经缓和不少的‘胸’口,慢慢挪到酒鬼老头身边将他扶起,并要了张黄符,有了黄符在手,我心中也多了不少底气,同时对着富贵喊道:“将这小子的头拉起来。”
富贵几人听罢,大喝一声,手上青筋冒起,咬着牙缓缓的将顺子的脑袋拉了起来,我上前一步,手上大力一挥,将黄符贴在了他的额头,黄符贴上顺子的身体一下僵硬了下去,不在挣扎!
做完了这番,我苦笑的摇了摇头,原本平和的小院现在已是一片狼藉,盆瓦罐的碎片到处都是,虽然小院被破坏的不成样子,不过好在二顺子已经被我们成功制服,剩下的便这能照着丧‘门’神术中的将他放置大锅里煮之一番了。
见到大家都无事,我也不在迟疑,挥挥手便让得几人将顺子抬进柴房,跟着生起一把猛火,架起了大锅,又倒进些糯米,做好这些这才让富贵几人将顺子丢进去。
火越烧越旺,不消几刻,大锅中已经冒起了白泡,涨沸个不停,而顺子泡在其中,身体上的黑油也慢慢的脱落在锅中染黑了锅水。
随着大锅的涨沸,黑水也越来越浓郁,躺在大锅里的顺子脸上的苍白已经开始消散,煮上一阵,这小子却突然睁开了双眼,见得我们再次围观,顺子有些不解,疑‘惑’的问:“你们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俺呀。”
顺子这番话问出,并无一人应答,奇怪,他喃喃嘀咕一句,刚‘欲’抬手,突然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他左右扫视两眼,猛地惊呼道:“你们狗日的怎么把俺丢锅里咯。”说完他就要起身跳出。
见着这一幕,众人面上皆是一紧,纵身而上,又将他给按了回去,顺子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怒脑的大喊大叫起来:“妈的,你们就算要把俺煮了吃,那也得把俺拔了衣裳洗干净嘛,哪有你们这般饿死鬼模样的。”
“你小子还记不记得先前的事儿?”我被这活宝气的笑了,没好气的问他。
顺子挠了挠脑袋,低头想了一阵,而后像破‘浪’股似得摇晃起来:不记得,不记得。
见他实在想不起来,当下我便将刚才发生的一切事情跟他讲了一遍,听过我话,顺子眼中一愣,久久说不出话来。
趁着锅煮的时间,我又问他:“那你还记不记得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有了不对吗。”
顺子又低头沉思一阵,而后抬头说:“要说不对劲那还是昨天送丧,俺这屁股不小心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回来后就老想着吃生‘肉’。”
听他说完,我便回想起昨晚送丧顺子一屁股坐塌的那个土‘洞’来,想必那时候他就已经着了道了,尸毒潜伏在体中,直到今日才发作!
了解完了事情的起因,锅中的黑水已经开始散发出浓重的恶臭,我便照着书上所说,又拿了五根清香,依次点燃,‘插’在其中,待得清香慢慢烧断只于香灰,顺子脸上的最后一丝惨白这次啊就此消散。
而这时,躺在大锅中的他,也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祖宗们,快把俺‘弄’出来,烫死人啦!
随着这声嘶力竭的惨叫,小院里又是一阵七手八脚的忙‘乱’,而后不停的传出一阵阵毫不遮掩的大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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