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在胆颤中熬过了一夜,第二天,‘鸡’刚打鸣,我特意去刘婶家中买了只会下蛋的老母‘鸡’,又准备了些清香,糯米,香饭,纸钱。 href=”//” target=”bnk”>--</a>
提上个土罐子将昨晚撒在地上的骨灰收集起来,装在罐中,又王伯领路往着村外走去。
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我们便出了村口,王伯小跑两步指着一处长满杂草的地儿,说:“钱班主这罐子我就是在这儿发现的。”
我点了点头,将周围的杂草除去,放上土罐,摆了三种香饭,各‘插’一根一根清香,烧上纸钱,又让王伯磕了几个头诚挚道歉,这番做完,我让王伯退开了些,将老母‘鸡’放于土罐子前。
结果老母‘鸡’下地,格格直叫两声,一扇翅膀猛地窜开了去,看到这幅情形我皱起了眉头,看来这‘女’鬼不愿意接受王伯的道歉。
见得次,我长呼一口气,走上前去作了三个揖,轻声道:“里头的先辈,我这叔伯不小心撞了这坛子,后生特意带了些好酒好菜,换了副新棺为了藏身,您大人有大量,还望勿怪。”
说完,我又将老母‘鸡’提回来,放了下去,这回放下,老母‘鸡’到不如先前那般翻飞跳开,慢悠悠的啄食着罐前的香饭。
待得香饭被啄食干净,我长呼一口气,拍了拍王伯,说:“它原谅你了,以后可千万别再做这般事情了。”
王伯听过这话,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连连拱手感谢,随后又从兜里‘摸’了几张票子说什么也要让我收下,我呦不过也好收了去。
事情处理完,王伯也不敢在村中多待,不待天明,就着急赶忙的离村而去。
帮王伯解决了事情,我也不在多待,转身便回了钱家小院。
小院中,顺子几人已经开始了一番忙活,见我回来,顺子好奇的打探道:“小少爷那老头的事情解决了没有。”
我点点头笑道:“我亲自出马自然是解决了,王老伯一大早就走了。”
顺子听到王伯离去的消息,眼中不解,说:“他怎么走啊,村中就一辆马车马夫这些天都在家中养伤,没车没马的。”
顺子说这,我倒是没想到,不过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想必坐不到车的王老伯定然还会回到我这小院中来吧。
在小院中忙活一中午,正当我们准备吃午饭时,村里突然炸开了锅,外头一窝子人齐冲冲的往我这小院路过,见乡亲们走得匆忙,我便让顺子去打探下怎么回事。
顺子放下碗筷,走出去询问一番,随后进来说:“小少爷这些家伙都去村头捡钱呢。”
“恩?捡钱?”我心里头纳闷,说:“村口那颗老树还能生出票子来不成。”
“不是,不是。”顺子说:“我刚问了,他们说啊,村口地上全是大票子,也不知是哪个土财主丢的,”
听到此事,我皱起了眉头,旋即问道:“王伯去了村口是不是一直没回来过。”
顺子点了点头,此刻我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安,在村中没有人有这般阔气将票子撒的满地都是,当然肯定也没有人会如此做法,而身中有些票子,又在村口的那就只有王伯了,他不可能平白无故这样做,唯有的可能就是他出事了!
“赶紧跟我走,出事了。”想到此,我连忙放下了筷子,带着顺子一班人马往村口赶去,待我们跑到村口,便瞧见大批村名哄挤在一起,而这地上则满是一张张的红票子。
我并没有一同加入到其中,反而看向了票子飘来的地上,而后顺着往上跑去,跑了一截在山坡上,我们便瞧见,王伯疯疯癫癫手中一把一把的票子不停的往天上撒去。
“该死。”看到这幅模样,我赶紧让顺子几人过去将他按住,随后又拿骨笛吹响了驱魂曲,曲声退散,王伯这才清醒过来,待得看清是我们,王伯连滚带爬跑了过来,哭喊道:“钱班主快救我,她还在,她还在缠着我。”
我皱了皱眉头,全然没想到这‘女’鬼会如此狡猾,我们好酒好菜供着她,没想到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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