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顺子本是随意一说,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顺子这小子山路比我熟的多,听他这一说,我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头也不回的往小树林跑去。
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们这村松树本就稀少,既然那人能用松油将这些‘鸡’全杀了,那么他一定也在哪儿收集松油,我只要蹲守在哪儿,看清处人便能‘摸’清这事情的起因。
跑到小树林,我停下喘了两口粗气,随后马上又在山中松树上翻找,看了一阵,我便发现这些松树都被人刮过一层皮,树疤上流出的松油全被人搜刮殆尽,我心中不由想,这人要这些松油干什么呢?难道就为了杀几只‘鸡’?
我摇了摇头,顺着山道走去,走了一截,抬眼又见一间木头搭建的简易小木屋,待我走近一看,又有了些发现,这间小木屋‘门’外居然有着几块松树皮的残渣,有些残渣上还沾有着粘手的松油。
我心中起疑,走上前去敲了敲木‘门’,咚咚咚。
‘门’内并未一人应答,我继续敲了敲,旋即喊道:“有人吗。”
待得一会,就在我要转身离去之时,小木‘门’开了,‘门’里站着的是个四十来岁却满脸皱纹的男人,他的嗓音有些嘶哑,他看着我问道:“什么事。”
“我在这山中走得累了,想讨碗水喝。”我随便编扯了个谎言。
他冷淡的说:“你等等。”随后转身回了小木屋并将‘门’一同带了起来,等上一阵,‘门’开了,他的手中端着一瓢清水,说:“喝吧。”
这人行迹实在可疑,我不是什么愣头青,这山中本就无人这一瓢清水喝下,万一我倒地不起,岂不是成了送到人家口中的‘肥’‘肉’。
要知道这人对‘鸡’亦是如此,对人恐怕更加狠辣。
我将清水接过,故作脚滑,身子扭动一下,哗一瓢水打翻在地,我举着空瓢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他皱起眉头,眼中有着一丝不满,抢过瓢又回去快速的打了一瓢水出来,直勾勾的盯着我说:“喝吧。”
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劝我喝水,不用脑子想也知道这水中怕是有些猫腻了,先前已经脚滑了一次,这回再次端水来,倒是有些让我不知所以,心中不知该怎样拒绝起来。
我并没有接过水,反而扯开话题说:“我走得有些累了,你能请我进去坐坐吗。”
他听我突然提起,皱眉下沉,收回了手中举着的水瓢说:“不喝算了。”说完,他将水倒在地上,转身回屋,并将‘门’一并带起。
见得他回去,我长呼一口气,心中的压抑感也消散不少,我现在大致已经可以认定,这家伙绝对跟刘婶子家的‘鸡’有关系,我准备回去叫上独眼几人一同前来,毕竟不是鬼怪之事,我这骨笛可没有半点用处,那中年汉子一看就不是常人,我这小胳膊小‘腿’的,上两个都不一定打得过他一个。
在我转身之时,我偷偷瞥了一眼小木屋,结果无意却看见了先前他倒下水得地处居然隐隐有着几只细长的青‘色’小虫在地上蠕动,看到此,我心中一惊,不免后怕的拍了拍‘胸’脯,还好我刚才没喝,要是喝了,这玩意在我肚子中,指不定得翻腾出什么‘浪’‘花’来。
从这件事看来,我在心中对这中年汉子又肯定了几分,刘婶子家的‘鸡’一定跟他有关系,还有最可疑的一点,他既然杀‘鸡’却不带走‘鸡’,很有可能他想要利用这‘鸡’做些什么..坏了!顺子在杀‘鸡’呢,不行我得赶紧回去,要是这‘鸡’里也有这些青‘色’小虫,那他们吃了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