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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雷见手下的弟子,一个个怂了,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就此殒灭,身子更是止不住的颤抖着,求饶道:“钱班主,去你的地界揽活儿,确实是我做得不对,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吧。”
我摇了摇头,说:“你得罪我的不是这事。”
王大雷一愣:“那是啥事啊。”
我冷笑一声,用左手将右手的衣袖掀了起来,看着他道:“王大雷,揽活抢生意靠的是本事,你没错,可你在棺材里动手脚就是你的不对了。”
瞧见我已经肿成了猪蹄的右手,王大雷先是一愣,旋即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惊声道:“没做过,没做过,钱班主,我发誓我真不知道这事儿。”
见王大雷不打算说,我火气上来,指着他的鼻子大喝道:“到了这地步,你狗日的还不说,独眼给我一刀批了他。”
本来我就这样唬一唬王大雷,却不想,独眼完全没懂我的意思,只见他先是一顿,旋即一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手举藏刀就要劈下去。
这一下要批中了,王大雷就算有九条命都不够死的,王大雷见到独眼这般杀竭果断,惊叫一声,忙大喊道:“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可此时独眼藏刀已到眼前,看势就要砍上,王大雷吓得瞪大了眼珠子,‘裤’裆底下更是传出一股子‘骚’味,吓‘尿’了,就在我也被独眼吓了一跳的时候,独眼突然刀锋一转,顺着王大雷的头皮滑了过去,只削下了一缕头发。
见到此,我长呼一口气,还好没闹出人命来,而王大雷本人,身子骨已经吓软了,扑哧一屁股瘫坐了在了地上,重重的喘着粗气。
王大雷这回吃足了苦头,我蹲下身子,发声问道:“现在你该说说,到底是怎么个事了吧。”
“我说,我说,我这就说。”王大雷猛抬起头,紧张的道:“这些事真不是我做的,是哪个外乡人,是他,这一切都是他做的,是他让我做的。”
外乡人?事情变得扑朔‘迷’离起来,我原本以为这事儿就是王大雷使得手段,却怎么也没想到在王大雷身后还有一个神秘的外乡人!
“哪个外乡人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我紧皱眉头,发声问道。
王大雷点了点头,缓缓讲来:我和那个外乡人相遇还要从早些日子讲起,那时候我在村中啥也不会,爹娘去的又早,剩下我一个,在村中整日游手好闲,最后惹得村里都没人肯待见我,后来我听说有家人找人抬棺材,这不我就去了,抬了棺材,拿了票子,我便找了处地方喝酒,谁道这一喝,便喝大了,当时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便靠着村头的青松树睡了去。
“结果我睡得正‘迷’糊,忽然听到一道声音,在呼唤我,结果我睁开眼睛,一瞧,我就躺在这雷家班的院子里了,那时候这雷家班子还没办起来,突然来到了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我当时吓了一跳,不等我出去‘弄’明白咯,院子外便进来穿黑袍带眼睛的男人,他就这样看着我,问我,想不想开班子赚钱。”
“像我这样一穷二白的,除了有了力气,生的吓人了些,那里会开班子赚钱呐,当即我便摇头拒绝了,谁道,那黑袍男人又说,让我只管开,路子他找给我,开班子的票子他也出,让我就坐着数钱,我一听,那还得了,马上便答应了。”
说到这,王大雷,瞄了我一眼,继续道:“雷家班子开了,那黑袍男人就变得神秘起来,平常我要找他根本寻不到,只有他有事了才会来找我,这人一同找过我两回,一回是拿了个扎好的纸人让我放一处棺材里头,一回是今日拿了一张三角黄符给我也是让我放在棺材里头。”说完,王大雷摊了摊手,无奈道:“我知道就这些了,真不管我的事呀。”
我并没有搭理王大雷,因为我已经彻底楞住了,脑中犹如闪过一道惊雷,扎纸人!那个写有我生辰八字的扎纸人竟然是他做的,难道从那时候起,他便已经给我下套了!
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