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二爷,桂子叔眼都有些茫然,看来面对这种情况,也让他们有些手无举措。
黑脸大汉也是一脸苦色,委屈的说:“我这一年还指望着这小牛犊子过活呢,你说这可咋整啊。”
大汉这话确实不假,一个牛对于一个农夫来说命还重要,没了牛没法耕种,耕种不了来年没粮食。
正当二爷,桂子叔疑惑不解的时候,我却无意间在地看到了地的一些细小的虫子,这些虫子跟麦芒一般,若是你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它们的存在。
看到这,我循序而,终于找到了让小牛犊子发狂的一点蛛丝马迹,这小牛犊子每次冲撞的时候,都会从屁股里掉出一些小细虫在地,会不会是因为这些小虫子,才导致的小牛犊子发狂呢?
想到这,我马告诉了二爷跟桂子叔,两人听过,皆是抬眼仔细看去,看了一会,二爷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咬着牙口冷声道:“是哪个老婆子,她竟然在小牛犊子体内养蛊。”
桂子叔听到二爷的话,明显一愣,他诧异的问道:“你是说,大骷山那老婆子在这小牛犊子的身体里养蛊虫?”
“对,我说怎么大骷山的药婆子会跑到咱们村里,原来是打得这注意。”二爷点了点头,说:“这些药婆子既然敢坏了规矩那我们得让他们明白,明白坏了规矩的下场。”
从二爷冷厉的声音,我听到了他的愤怒,这回药婆子毫无底线的对农户出手让二爷动了真怒,仔细一想也是,你看这村子有能耐的二爷和桂子叔,而在老婆子在二爷,桂子叔眼皮子底下动手,这不是明摆着打了二爷和桂子叔的脸面嘛。
黑脸汉子听着这些个话,一下急了,抹着眼睛道:“二爷,桂子,你们说我这小牛犊子还有救吗。”
二爷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没救了,蛊虫现在在小牛犊子里养着,要拿出蛊虫杀了这小牛犊子,除此之外便只有等蛊虫成熟时,自己破体而出,到那时候小牛犊也活不了。”
“那..”黑脸汉子那了半天也没那出个所以然来,一跺脚,哎呦一声捂着脸,骂道:“这是哪个天杀的干的呀,我的小牛犊子啊。”
看到悲痛欲绝的黑脸大汉,我们心里都不好过,这一头牛犊子要拿去卖的话,少说也得小几千,这笔钱对于一个寻常庄家户来说,可是一年的开支,搁谁谁不哭,不骂。
拿我们来说吧,我们接活吹丧一趟,多则一百,少则七八十,而且一个月也能接那么几趟,这样丧乐手这个行当还是村里的香饽饽,这样来看知道这小牛犊子有多金贵了吧。
看着这铮铮铁汉,伤心抹泪,桂子叔一步前,冲怀里摸出了一个荷包,将积攒多年的一二十张票子全数拿出来递给了蹲在地的汉子,说:“叔,这点钱你先收着,等哪天行情好了,在买一只吧。”
桂子叔这钱虽然不少,可距离买小牛犊子的钱还远远不够,这时候二爷也走前去,从兜里拿出票子一言不发的也递给了那哭泣的汉子,看着二爷和桂子叔的举动,我似乎也被感染了,当即也兜里将这些日子攒下的一些票子尽数递给了那个汉子。
那黑脸大汉异常激动的看着手的这么些票子,抹了把眼泪,突然二爷跪了下去,二爷见此赶紧前将他搀扶起来,说:“使不得,使不得,大家都是乡亲,有难能帮得帮,等你以后收成好了,给我们送些粮食行。”
“好,等粮食收了,我一定给给你们拉去。”
在谈话间,小牛犊子最终也精疲力尽的倒在了地不在挣扎,二爷叹息一声,说:“这牛犊子算是彻底完了,寻个地方埋了吧。”
“埋什么啊。”桂子叔恶狠狠的道:“这狗日的老婆子不是在牛犊子身体里养蛊吗,这小牛犊子完了,咱们也别让他如愿,把她这蛊虫也了解咯。”
二爷脸也露出一抹狠色,点了点头说:“确实不能让她如愿,我看也不用埋了,直接烧了。”
心有了决策,大家马动了起来,合力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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