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阳镇子,王四突然得知我回来,高兴坏了,特地去街买了两只雄鸡,为我接风洗尘,期间他问了,这些日子离开后发生的事情,我从车站开始说起,一直将桂子叔的家世,其的经历的险阻告诉了他。
王四听完,不由咂嘴称道:“我说,老鬼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没想到这大家大派的还能让我结识了,更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留在了家里,做起了小少爷!”说话间,王四话锋一转,看着我道:“倒是你小子,今后有什么打算,我看啊,你也别找了,留下来给我打个下手,以后这班子交给你带咯。”
此时王四说的这般话,我一点也不觉得是客套话,尽管知道了王四的心意,不过我心的这个挂念,像一直牵引着我前行的目标一样,让我有了可以期盼的东西,我不知道要是我心连这个寻找记忆的目标都没有,那么我这样衣食无忧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我不甘心,亦或者是心隐藏的挂念,让我迫切的想要寻找到丢失的记忆,因为我能感觉到,这段记忆一定包含了很多能芸绕我一辈子的东西。
我摇头苦笑,一口喝光了碗里的烈酒,说:“还是算了吧,我哪里是干班主的料,这脑袋了空缺了一块,要是不补,我这心里憋得慌。”
“哈哈,喝酒,喝酒,我知道你小子也是个不甘心的主,看不我这穷班主的位置。”王四脸洋溢着笑容,半开着玩笑道。
我并没有反驳,报之一笑,抬起碗和他对碰了一下,酒过三巡,我们各自床,借着发力的酒意,酣睡了过去。
待得酒醒,已经是第二天天明,村第一抹晨光刚刚升起,到处便是响起了锣鼓声,接着一道略显粗狂的嗓音闯进了我的耳:高家马戏团村开戏咯,快来看呀。
马戏团?我脑停滞了一下,对于这个词,我是第一次听到,我不知道这马戏团是干什么,不过听着外面热闹的锣鼓声,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出去看一看。
在我起床的时候,王四也走了进来,他笑道:“小乐兄弟,赶紧走,这可是村里百年难遇的好事情,开些去开开眼见。”
听着王四催促的声音,我有些好的问道:“马戏团是干什么的?怎么名头这么响,一进村到处都是锣鼓。”
王四咧了咧嘴,笑说:“别废话了,快走吧,去了知道了。”
办马戏的地点是在村,临时搭建的一个擂台,离得近了,我有些惊的发现,这马戏团里头个个都是能手,两根搭在树头的绳索,竟然站着个扎着腰带一脸稚气的小孩子。
他两手摊开,从绳子的一端走到了另一端,底下的村民提心吊胆的同时,也忍不住拍手喝彩,小孩子走到绳索间,手紧握在一起,从手缝,又传出了各种鸟儿的啼叫来,尽管不是那么的准确,但也让人眼前不免一亮。
看马戏我还是头一回,周遭挤囊不通的村民也少有人看见过,村多是举家出动,眼珠子看着头顶的小孩子不停转动,我也看得津津乐道,不时称赞两句。
接下的剧目更加的有意思,一个粗壮大汉手举一根圆木走台去,圆木怕是有两米多高,正好跟搭在空的绳索直立着,大汉这样举着圆木一动不动,底下的乡亲们,眼珠子嘀咕转着,也弄不明白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盯望片刻,从台下又来了一个以绳索年纪相仿的小孩子,那小孩手脚异常灵活,在地转了几圈,眼一凛,飞身一跃,抱住了圆木,滞溜的往爬去,几个呼吸便爬到了绳索站定。
爬圆木虽然只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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