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丧门神术的这一刻,我惊呆了,这不是我记忆的东西吗?二爷怎么会收藏了一辈子!
我紧张的翻开了一页,里面的内容竟然跟我记忆的丧门神术格格不入,这一下子我彻底懵了,难道这只是名字相同?实则还有更多类似的神书?
这一连串的疑问我无从考证,而看师娘的样子也应该不知道其的渊源,唯一知道的二爷,即便是在临终前都不曾告诉我这件事,想必他也不想让我知晓其的联系。 ()
我轻叹了一口气,将丧门神术收在身,恭恭敬敬的给师娘鞠了一躬,师娘眼泛着泪光,嘴却露出欣慰的笑容,将我搀扶起来,说:“小乐,日后你要是遇到什么危险了,那回来,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在师娘不舍的目光,转身走出了房门,在村走一段路,抬头一看,一家显得颇为贫穷的小院坐落在眼前,这处便是刘老根家了,我前去敲了敲门,咯吱一声,门里探出一个清秀的小脑袋,脑袋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盯着我,满是疑惑。
看到眼前的小姑娘,我微微一愣,片刻后马想起,刘老根当夜收养了一个小姑娘虎妞,当时的虎妞还是个抹鼻涕的小胖妞,没想到这才多久没见,出落成了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了。
我露出不算难看的笑容,乐道:“虎妞,你都这么大了。”
虎妞愈发的不解,着急问:“你是谁呀!”
这时候在里屋听到声音的刘老根,披着外套,叼着烟枪走了出来,好的询问道:“虎妞,这来的谁呀。”
虎妞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说:“不知道,你自己看。”说着她将大门打开,刘老根借此也看见了我,当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刘老根猛地拿下烟枪,试探着问道:“你..你是小乐..”
我微微一笑,说:“刘根叔,是我,我回来了。”
“哎哟,还真是你个娃。”刘老根激动的一拍大腿,小跑过来拉着我,快速道:“快,快进去说。”
进屋后,刘老根让虎妞去烧几个小菜,我忙摆手说,说过了,在师娘哪里吃过了。
刘老根这才作罢,又问我,娃呀,这次回来,不走了吧。
我心尽管很不舍,但我还是如实告诉了他,刘老根听过,叹了口气,说:“哎,苦了你这娃子,你说都这么久了,你还找那玩意干啥呀。”
我知道刘老根这番话是无心,感同身受从来不适合倾听者,我的记忆像是组成我身体的一块碎片,要是这块碎片不找回来,那么我的身体永远都是残缺的,这将是我以后无法割舍的一块心病。
刘老根见我半天不曾说话,摇了摇头,说:“你个娃子是性子楞,我告诉你哟,我把你救回来那个山沟沟,可邪乎着哩。”
现在的我有着鬼玺傍身,何惧鬼怪一说,我当即摇头道:“刘根叔,没事,你快告诉我吧。”
刘老根不放心的看了我一眼,说:“娃呀,你刚回来歇息一晚,明儿个我在带你山去,那地方你单个去,我不放心哟。”
我本想拒绝,转念一想,我们已经很久不曾见过,刘老根膝下无子,只有收养的虎妞作伴,现在又一大把岁数了,对于我这个患得患失的人,难免会有些异样之情,想到这,我脸洋溢出笑容,说:“好,那住一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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