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石椅上,小跑着进屋,片刻功夫就捧着一个小篮子跑了出来,待得篮子放下,巧儿从中拿出剃刀,用生涩的手法帮我刮着脸上的胡渣..
到了晚上,独眼几人也都赶了回来,同时回来了还有当初我收留的小佛爷,二石!
这小子一瞧见我比见了亲爹还喜庆,一个健步飞扑到我怀中,惊喜的欢呼道:“少爷回家咯,少爷回家咯。”惹得独眼几人捧腹大笑。
放下了二石,巧儿已经端着悉心蒸煮的饭菜上了石桌,我们一众人就围坐在石桌上,他们悉心的听着,而我则挑了些路途之中所遇的怪事添油加醋的给他们讲了一遍,听得几人无不是咂舌称奇。
菜过五味,酒还没够,独眼站起身晃悠了一下,扯着嗓子说:“今儿个小少爷回来,怎么着也得来个不醉不休对吧。”说着话他便要去拿酒。
恰逢拿酒之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听得敲门的声音有些急促,我忙止住了独眼,让他去开门。
打开大门,一个头发稀疏布衣简裤的老伯神色慌张的拉住了独眼,紧张的说:“独眼兄弟,不好了,不好了,你快给我去看看吧,我家里遇到怪事拉!”
独眼听得这话,回头看了我一眼,眉头一皱,嘴巴微张就要拒绝,我适时的往前走了两步,站了出来,对老伯说:“老伯,你放心,我这就跟你去瞧瞧。”
“这位小哥是..”老伯狐疑的打量了我一番,神色中透着不解,抬头看向独眼。
独眼道:“这位便是钱家小少爷,也是咱钱家班的班主。”
“哎哟,原来是钱班主。”老伯一听这话,忙恭维了一句,正想说些客套话。
我便直接抬头打断了他,说:“老伯,先带我们去,把你家的事情解决了,其它的话往后在说。”
老伯连连点头,也不在废话,当即就带着我们举着手电往村西走去,老伯家不算很远,走了小半里土路,一抬头就看到了三间青蛙小房组成的一个小四合院,抬脚走到门口之际,一股腥味就传进了我的鼻子里,我特意抬头看了看,许是灯光昏暗,并没有什么发现。
将这异样压在心里,随着老伯走到了客堂,老伯将我们安排坐下后,忙着去斟茶,等到茶水上桌,老伯这才讲解了事情的由来..
起因是这样的,前些日子老伯上山采药,爬到山腰之际天空忽然雷声大作,豆子大小的雨珠噼里啪啦的打落了下来,老伯忙收起草药找了个凿空的山洞躲了进去,进到山洞,找了块石头就想歇息片刻,结果屁股还没坐下,山洞深处突然传出了叽叽的叫声,老伯心中以为是遇上躲雨的野物了,忙抬头看去,却赫然瞧见,一条手臂粗细的长虫,此时正紧紧缠绕着一只拼命挣扎的黄皮子,黄皮子骨头软,长虫没收紧一下,它便缩小一圈,而它缩小一拳,长虫又收紧一下,一来二去的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瞧见这一幕的老伯,不忍看着黄皮子就此丧命,同样他也不想打死长虫,随手捡起一块石头,砸在了一旁,似是听到洞中的声响,缠绕黄皮子的长虫慌张的松开了身子,顺着洞中石缝就钻了进去,长虫离去,黄皮子也有了喘息的时间,只见它双足立起,好奇的打量了一番老伯,叽叽叫唤两声,一溜烟也跑没影了。
当晚老伯回家后,本是熟睡的他,忽然听到门外的敲门声,披上外套就去开门,一开门屋外夜冷星稀,周围空无一人,倒是地上竟是放置着好几只鲜血淋漓的山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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