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丢完了地上的动物尸体,我甩了甩手上沾染的血水,回头问老伯:“有水吗。”
老伯点了点头,忙回去打了盆水,待我洗净了手上的血水,在回头看去时,动物尸体并没有被送回,而往远处去看我刚才丢落尸体的地方,尸体已经不见了,想来是黄皮子听懂了人话,带着食物走了。
见着这一幕,我松了一口气,回头看向老伯,笑道:“好了,没事了,以后要是黄皮子在送这些动物尸体来,你直接丢回去就行。”
老伯听得这话,一拍大腿,连说好,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布袋,打开布袋里面都是些散碎的票子,他拿起两张想了想后,一咬牙索性连布袋都一起递给了我们,顺子这小子脸上露出财迷的笑意,抬手就要去接,结果被陈家兄弟瞪了一眼,他讪讪一笑这才缩回了手,我看着老伯,抬手将布袋退回去,劝慰说:“老伯,都是乡里乡亲的,这事也不大,免了,下回呀你要上山采草药给我们也捎点就行。”
这番话换来的又是一番发自肺腑的感激,当即我们也不在多留,搀扶着独眼,摸着黑回到了钱家大院,一进门,院里便是有了一个火盆,盆里的黑炭才刚烧开,正暖和,我抬头看了看,院里不见巧儿的影子,倒是独眼几人相识一笑,咧嘴说道:“哈哈,小少爷你不知道吧,这火盆的是巧儿小嫂子给烧的,每回俺们半夜出门回来的时候小嫂子怕我们冻着,所以提前就烧了个火盆放置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抬手蹲坐在火盆旁烘烤着冻僵的身子,待得身子有了许些暖意,这才转身对独眼几人说:“我有些累了,先去睡了,你们也早点睡。”
独眼几人嘿嘿一下,皆是漏出个我懂的眼神,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直接往楼上而去。
站在熟悉而又陌生的房间门口,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推开了房门,房间内一张双人木床上,巧儿躺在被窝里,娇羞的正看着我,我随后关门,脱鞋上床,轻轻搂住巧儿软糯的身子,柔声说:“巧儿,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躺在床上的巧儿轻轻扭了扭身子,神情中透出恬怒,嘟着小嘴幽怨的剐了我一眼,有道是小别胜新欢,我这一别就是三两年不见,此时和巧儿躺在一张床上,说不出道不明是陌生的刺激,熟悉的渴求,当即我不在装什么正人群子,坏笑一声,一把抱住巧儿,直接堵住了她的香唇。
“嘤咛”巧儿瞪大眼睛,轻哼一声,脸色已经涨红,似是觉得羞耻,竟像个小女孩般害羞的闭上了眼睛,当晚的房中被许久的思念充斥,同时充斥的还有那满园的春色
我二天一早,我习惯性的睁开眼睛,侧目一看,巧儿光着身子还在床上熟睡,我帮她拉了拉被角,悄然下了床,穿上衣裳,洗漱一番,就往院中走去。
来到院中,独眼几人已经早早的集聚在了一起,由于手上无活,几人还想以前那般围坐着打牌,我走上前去,几人瞧见我皆是一笑,打了个招呼,便低下了头。
打了几圈后,我本想出门去逛逛,结果还没迈开步子,门外已经走来了一人,这人便是当晚遇黄皮子报恩的老伯,只见他精神抖擞,神采奕奕,手持一大捆草药走进了钱家大门中,看见我,他咧嘴道:“钱班主,这些个草药你收着,我呀以后都不去踩草药咯,是时候享享清福咯。”
我有些诧异,还没问他问什么,老伯已经转身哼着小曲儿离去了,而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逐渐迷离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