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除了有些悲愤,更多的是深深的无奈,和困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是不错,可错就错在人为人财害死人,鸟为鸟虫食亡鸟,这被花白狐狸的黄皮子挖食了心脏的汉子,多少也算是因果循环了吧。
此时在门外远远围观的乡亲们,面孔惶恐不安,心志不坚的早已趴在墙头呕吐不已,有些年老人也悲戚戚这黄皮子害人不浅。
有些年长些的已经开始议论纷纷起:“哎哟,依我看呀,这种事只能交给钱家班子,他们可都是阴间饭的本事大着呢。”年长的话音才落,周围的人马上点头附属道:“是呀,是呀。”又有些汉子也借机高谈一波:“要是俺有钱家班的本事啊,俺也敢上山收拾了那黄皮子,捣了它们的窝才过瘾呢!”中年汉子完,周围的人依旧附属点头:“是呀,是呀。”
但无论他们怎么来去,目光却依旧停驻在钱家班的身上。
看着他们的目光,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也知道此时的我们无疑已经成为了他们的一枚定心丸,唯有我们上山狡了这窝害人不浅的黄皮子乡亲们这才能稳住乡亲们的提心吊胆!
我并没有推托,只是让人收拾了死去汉子的尸体,带着独眼几人就往钱家大院赶去,走在路上,不止是顺子,连一向寡淡默言的陈家兄弟也住不住心中的好奇询问我道:“少爷,你着花白狐狸脸的黄皮子为啥要吃人心啊。”
我摇了摇手并没话,实在是我心中也疑惑不解,黄皮子吃人心这事,我第一回撞见,我也想不明白为何它们会下山吃人心,但有一点我很明白,被吃心的人多是被黄皮子尿蛊惑了心智,要不然一只两手大的黄皮子还能与人相博不成!
三后,在乡亲们充满期盼的神色中,我带着独眼提着几只嗷嗷叫的大白鹅带上火折子就往后山走去,轻车熟路的走到后山山腰,往下看去伊然就看到了乱石之下那个黄皮子洞的入口。
独眼几人停下步子拿出怀中的红绳子绑在了大鹅修长的脖子,至于这大鹅倒不是用来做吃食宵夜的,而是用作对付黄皮子的,局村里老人口口相传,黄皮子一到入夜就会进到村里偷食鸡仔,村中为防止鸡仔被黄皮子祸害,便会放只大鹅在鸡圈中,到了半夜时分,黄皮子视力不好,分不清是鹅还是鸡,一旦黄皮子上前,大鹅闻到黄皮子身上的那股味,便会受惊般追着黄皮子啄,黄皮子身子骨软,运气好些溜之大吉,运气不好些被大鹅啄几下就死在了鸡圈中,后来这法子也就流传了下来。
在得知了这个消息后,我就带着独眼几人特地在村里买了几只大鹅,提到了后山黄皮子洞,我们一行五人相序攀着乱石走了下去,抬眼便见一个不大不的黄皮子洞,独眼当先一步拉着大鹅走了进去,接下来是顺子,陈家兄弟,我留在了最后。
进到洞中后,因为担心上次黄皮子唱戏一事,我提前把骨笛握在了一手中,另一只手拿着火折子在石头上一擦,点亮了洞中的光景。
此时的洞中早已不复往先的光景,没有黄皮子的妖法,这里就是一个有些骚气的空洞,顺子是见过上次诡异事情的,直到现在还有些心有余悸,他悄然走到我跟前,一只手紧紧的拽住了我,目光紧张的往四处看去,嘴中不停喃语着:“少爷,你黄皮子还会不会用妖法祸害俺们呀。”
我皱了皱眉并没有回答他,倒是独眼忍不住笑骂了一句:“顺子,你他娘的就是烂泥扶不上墙,你你子见过的场面也不了,为啥还他娘的这么怕死呢。”
顺子瘪了瘪嘴,不以为然的道:“这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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