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如此夸奖,可是让小女子受**若惊啊!”陈美淇贴着他的耳朵说,外人去看,仿佛两个人在说悄悄话似的。
张鹏飞虽然对这个女人不反感,他稍微后仰了下身体,不冷不热地说:“陈主持,你如果在这么谦虚可是骄傲喽!”
“呵呵,您可真是领导,两句话不道批评起人家来了!”陈美淇略作不满地笑道:“不过,能被县长批评,小女子很荣幸!”
“你的节目我看过,很好,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张鹏飞这话到不是恭维,他之前的确在珲水台见过她,当初对她有些好感。
“谢谢您支持我们新闻工作,本来工作很累的,可是有了领导的关注,今后我们会更力工作的,回去以后我和同事们说您默默地支持着我们。”陈美淇开心地说,脸的表情五彩缤纷。
张鹏飞一阵无奈,当他成为代县长以后,身边的人时刻注意着他的言行,仿佛领导放个屁都是一个指示。如说今天吧,他只不过随口说看过陈美淇的节目,在陈美淇看来是得到领导的支持了。
不远处,郝楠楠与贺楚涵坐在一起交谈甚欢。郝楠楠指着张鹏飞二人对贺楚涵说:“涵涵,你瞧,我们县长的舞跳得很不错啊”
“嗯,是不错,楠姐的舞跳得也很好呢。”贺楚涵低头喝了一口饮料,脑回忆起刚才郝楠楠与张鹏飞跳舞时的亲热劲儿,望向郝楠楠时,双眼仿佛射出了钉子。
“涵涵啊,你真讨厌!”郝楠楠拍了拍贺楚涵的手背,二人心照不宣地说着话,那层意思谁也没有说破,而郝楠楠也没有过分的掩饰什么。
好不容易等到曲毕,张鹏飞长出了一口气。几乎贴着他脸的陈美淇笑道:“领导,和我跳舞很累吗?”
“怎么会呢,我享受得很啊!”张鹏飞硬挤出一丝笑容。
“谢谢您,今晚是一个很愉快的夜晚,我会牢记在心的!”音乐停了,可陈美淇却没有松开手,身体反而更前一步。
“我也一样,以后工作有困难可以找我,今天晚了这样吧。”张鹏飞说完稍微向后一步,拉开距离,言语要散开的意思很明显。
“那好啊,以后肯定登门去拜访!”陈美淇笑成了一朵花,暗捏了捏张鹏飞的手指,令他感觉骨头都酥软了
晚回到家,喝了一杯田莎莎送来的醒酒茶,张鹏飞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屋子里的光线很暗淡。他长叹一声,心里有一种湿湿绵绵的感觉,仿佛心里有东西放不下,他想到了陈美淇。外边的天空漆黑一片,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田莎莎没有像往常一样回自己的房间,她坐在张鹏飞的对面,也捧起茶杯喝了一口,问道:“哥,你今天有什么心事?”
张鹏飞的脸倾刻间红了,吱唔道:“没没什么,我我是觉得人生真苦短,也许什么事情没做结束了,有点郁闷。”
“呵呵”田莎莎笑得很开心:“哥,你这意思有点像少女怀春似的!”说完后也许觉得有些过分,脸也跟着红了。
“鬼丫头,你知道什么叫怀春,那个我是有点心烦”张鹏飞狡辩着,却发现越描越黑,他没想到田莎莎一句玩笑话正好道了自己的心事。他心的味道可不像怀春么,当初第一眼见张小玉、贺楚涵、梅子婷等人时,是这种感觉。
“哈哈,猜对喽,哥,你是不是想楚涵姐了?我好久没见过她了,你们不是吵架了吧?”田莎莎拍着手没心没肺地笑。张鹏飞把贺楚涵介绍给田莎莎认识以后,田莎莎发现了哥哥姐姐间那不为人知的秘密。可最近她发现贺楚涵好像很久没有来过了,以为哥哥的失神落魄与贺楚涵有关。
“别胡说,快去复习吧,要不然早点睡,我安静一会儿。”张鹏飞扭头望了一眼窗外无边的夜色,突然觉得有千万只眼睛都在盯着自己,他感觉全身下极其不舒服,赶紧叫住田莎莎说:“莎莎,去把窗帘拉,以后天黑了拉窗帘。”
田莎莎虽然感觉莫明其妙,但是也跑过去把房间内所有的窗帘拉。然后回身站在张鹏飞的身后,突然伸出冰凉的小手摸着他有些微热的额头,一本正经地说:“鹏飞,乖,你要听话,姐姐给你讲故事听”
“噗嗤”张鹏飞被她的恶作剧搞得哭笑不得,假装微怒道:“死丫头,别没大没小的了,再这样我打你屁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