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一分钱也不给,一句话也没说,甚至连走时都没有看她一眼。这是一种什么心情?什么行为?这个官员是不是一个高级客人呢?
张总反复说,只有把他引床,让他满足,愿意为人办事,才能算是真正的成功。刘怡有些不安地想,我没有跟他多说什么,也没有问他的身份,更没有问他要什么,他有什么不满意的呢?我能主动跟他说话,声音发嗲,媚劲十足,最后把他引了床。在床,我也能尽力配合他,按照他的要求做的。
从他看我的目光和说的话,以及最后的丑陋表情盾,他应该是满足的呀。这么满足和开心,这个官员怎么这么冷漠对待我呢?这个官员会怎么跟张总说呢?我的这次公关,不,正确地说是身体贿赂,算不算成功呢?张总会不会把余下的八千元钱给我呢?
不行,我要给张总打电话,把这钱要过来。我不能让这一个陌生男人白白玩了去。哼,这种人也太那个了,任手有些权,这么冷漠傲慢!这么轻视人家!
刘怡坐起来,到卫生间里去冲澡。她要把这个冷漠男人留在她身的气息,特别是留在她心的不快都冲洗干净。她站在热水下,任热水哗哗地淋着自己青嫩的身体。
冲完,她出来穿衣服,坐到床,拿出手机给张兴打电话:“张总,他已经走了。”
张兴惊喜地问:“啊?已经走了?成功了吗?”
这时,张兴还坐街边的车子里,一直关心着宾馆门口,没有发现钱总走出来。他是怎么走的?肯定打的走的。嗯,前面开出去的那辆出租车是。
张兴看了一下手机的时间,这时还不到十点钟。他压低声问:“你把他引到床了吗?”
刘怡大声说:“引到了,他还说肯帮你的忙。我的两个目标都实现了。”她沉吟了一下,有些迫切地问,“张总,这算完成任务了吧?”
“完成了,完成了。”张兴掩饰不住高兴地说,“别急,我张兴说话算话。余下的钱,明后天给你。”
刘怡问:“那我今晚住在这里,还是退了房间回去?”
张兴说:“你住在里边吧,明天早八点钟离开,把房卡交到总台行,我叫小山子来退房。”
“好的。”刘怡回答后,在床睡了。
张兴发动车子,有些激动地开出去,心里禁不住喊了一声:“我张兴要成功啦。”
开到半路,张兴拿出手机,不放心地给小山子打电话:“你明天早八点半去退房,他们八点钟走。”
张兴要把时间衔接好。他没有把房间里的情景告诉小山子,免得他生出歪心,节外生枝。
“好的。”小山子已经睡了,声音如在梦一般,“我知道了。”
第二天早,张兴早早起床,把车子开到宾馆大门的右侧,停好,静静地坐在里边,盯着宾馆门口看。
八点钟到了,没见刘怡下来,他给她打手机:“你出来了没有?等会小山子来退房,让他看到了不好。”
刘怡嘴里含着牙刷说:“好好,我在洗刷,马走。”
张兴:“八点十五分前,你必须离开房间。否则,可能跟小山子撞车,那样对你不好。小丫头,什么都不懂,我是为你好。”
刘怡嘴里含着牙刷,口牙含糊地说:“知道了,谢谢张总。”
挂了电话,张兴一眼不眨地看着宾馆门口。八点十四分,刘怡急匆匆从宾馆大堂里走出来,坐进门前的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开出宾馆走了。
八点四十分,一辆出租车开进宾馆,在大堂门前停住。小山子从从副驾驶室里钻出来,走进大堂去了。
张兴赶紧将车子开到宾馆门口,摇下车窗,准备喊他。过了十多钟,小山子拎着一只包,从里边走出来。他要去拉门前一辆出租车的门。
张兴连忙冲里边喊:“喂,小山子,出来,坐我的车。我已经到了宾馆门外,快下来吧。”
小山子往外一看,见是他,有些意外地向他走来,不解地说:“张总,你怎么在这里?”
“正好去公司班,顺便来接你一下。”张兴待小山子坐进副驾驶室,有些迫不及待地说,“东西拿到了吗?”
“拿到了。”小山子只说不动,好像有什么想法,不太情愿似的。
张兴转过头,看着他说:“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