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不都是罗晓明这个家伙造成的?”陈汉成咬牙切齿地说,“他没来的时候,我们的一切工作,不是都很顺利吗?他一来,我们寸步难行了。”
“没想到这个家伙怎么厉害。”张兴扭动着白净阴冷的脸说,“我们这么多人,竟然搞不过他一个人。”
陈汉成不无尴尬地说:“现在还没有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我们不能束手擒,我们必须奋起反击。不过我想,这块地,你不要再抱什么希望了。”
张兴大声叫起来:“陈市长,你说得倒轻俏。为这块地,我化了多少钱啊?这些损失谁补贴给我?”
陈汉成极力保持着镇静:“现在只有用别的地块,来弥补你的损失了。”
张兴咧着嘴巴,有些滑稽地说:“有罗晓明这个家伙在,我还能弄到便宜的地块吗?”
陈汉成无奈地说:“是啊,只要他在右江市,我们的一切都不会顺利,甚至还会被他慢慢整死。”
张兴的脸露出一道可怕的杀气:“妈的,干脆找人灭了他!”
陈汉成沉默。他的心里在激烈地斗争着:现在派人杀了他,行吗?要是一旦事情败露,我们都没命了。唉,还是分步走为好。先想办法把他搞走,或者整下台,这样要稳妥一些。以后实在没有办法,才走杀人灭口这条路。
于是,他对张兴说:“我们还是先想办法把他弄出右江市,或者撒了他的职。只要他走了,或者没权了,我们又可以重新畅行无阻了。”
“怎么把他弄走呢?”张兴头脑里乱得很,一时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陈汉成边想边说:“一种办法是,我们可以找他的把柄,然后抓住它大做章,做他搞臭,让他在右江市站不住脚。呃,在跟你打完电话以后,我偶然得到一个消息,说原来拆迁办的一个办事员,叫邓晓雯,长得很漂亮,很清纯。在这次竞拍前,罗晓明把她调到市土地储备心当竞拍主持人。”
“这个女孩子,我认识。”张兴说,“是很漂亮,也很清纯,人见人爱。但她好像很清高,看不起人。怎么啦?她难道与姓罗的有关系?要真是这样,那倒好办了。”
陈汉成有些狰狞地说:“我怀疑,她很可能与罗晓明有暧昧关系。你可以派人跟踪她,看她是不是与罗晓明有那种关系。如果有,将他们在一起的照片拍下来,不管他们在一起干什么,都可以传到。当然,最后是把他们堵在房间里,捉住他们的奸情,然后把他们搞臭,整倒。”
“嗯。”张兴突然想起来说,“你说起这件事,我倒想起来了。为了让竞拍流拍,我不是出钱雇请了一个打手吗?他叫朱裕富。星期五晚,他气呼呼地跑来对我说,右江晚报有个美女记者,个星期五下午,到新集团右江分公司去采访,问董事长钱利军,为什么参加竞拍,到了现场却又不举牌。”
接着,张兴把朱裕富告诉他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陈汉成听着听着,一拍大腿说:“对了,这个帅哥,不是那个美女记者的男朋友,而是罗晓明。真的,他是罗晓明。朱裕富被罗晓明打了?怪,罗晓明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功夫呢?按理说,他是一个白面书生,不可能啊。”
于是,陈汉成把今天下午市委常委会的录音炸弹的事,给张兴说了说。这样一对,他们终于搞明白了这段录音的来龙去脉。
“我的天,罗晓明这家伙真的来厉害了。”张兴张大眼睛说,“朱裕富告诉我说,这个帅哥,他以为他是姓叶的美女记者的男朋友,功夫真的不浅,只三拳两脚,把他打翻在地,没了还手之力。”
陈汉成则若有所思地说:“罗晓明这个家伙,难道与那个美女记者也有一腿?否则,他们怎么会走到一起的呢?对了,怪不得那天下午,在市长办公会议,罗晓明跟我正在吵架,他放在会议桌的手机,突然收到一条短信。他看后,马站起来说,他一个亲戚出了车祸,要去救他,向我请假。我没有同意,他走了。哦,现在一切都明白了,这个家伙女人缘特别好。”
“有这么多的美女在帮助他,他才这样一次次地对我进行突然袭击的。次,那三家钉子户突然拆掉,可能是邓晓雯在暗帮助他的。否则,我们已经把他支到外地去了,他是无论如何也来不及的。天哪,他的力量原来都来自于那些红颜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