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不妙,似乎杨广留在此地的二位妃子也是姓尹和张,于是赶忙问这两个美‘女’的身份,结果果不其然,她两人并称是宫眷。李渊吓得赶紧披衣跃起道:“宫闱里的贵人,哪敢同枕共寝?这是我的罪过。”
二美人忙劝慰道:“皇上将我二人抛弃在这,还不知道记不记得我姐妹二人,现在战‘乱’四起,天下不太平,我们姐妹每日过得心惊胆战,今天幸得裴监安排。委身于李公,愿李公不要再弃我二人”。
李渊一听这话,频频摇头:“这这事岂可行得!”
一面说,一面急着穿衣走出寝‘门’,刚出晋阳宫‘门’,恰巧碰见裴寂,李渊上前将裴寂一把扯住,气呼呼的道:“玄真玄真!你莫非要害死我吗?”
哪里知道裴寂却于耳边低笑道:“唐公!你何以这般胆小?收纳一两个宫人,此是小事,就是那隋室江山,亦可唾手取得。”
李渊忙答道:“你我都是杨氏臣子,怎么口出叛言,自惹灭‘门’大祸。”
裴寂复道:“叔德啊,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今大隋皇室无道,天下‘乱’起,各地起义者如星火燎原,眼看这天下是越来越‘乱’了。不说别的,二郎也是暗自扩军练兵啊,此等密谋之事若是传出去了也是造反之罪啊”
李渊嗫嚅道:“我世受国恩,不敢变志。”
裴寂听到这话,眼里闪过笑。“这唐公也是心志宽大之人啊,如此更好,不怕他不动心”
“唐公,如今晋阳城怕也是不安分的,外有刘武周,突厥环饲,内有王威,高君雅等宵小之辈监视责难,而且二郎‘私’兵之事恐怕这二人早以觉察”
李渊听着,眼皮一跳,心头一惊。
裴寂抚须低眉言道:“隋室大‘乱’,唐公占此太原龙兴之地,民富兵强,麾下谋臣如雨,武将如云,值此天下大‘乱’,有何不能当个至尊呢,更何况唐公乃是真龙之后,祖上也是一国之主,此乃天授”
(ps:李渊八世祖——李暠(351年-417年),字玄盛,小字长生,汉族,陇西成纪人,十六国时期西凉的开国君主。)
李渊听到此言,心中更是一动,祖上为一国君主,这一向是他的荣光与政治资本,在这个人随便吃人的时代,出身名‘门’无疑是非常受人推崇的。
但是依李渊的老谋,怎会如此轻易答应此等大事,便又说道“玄真不要再说了,我意已绝,我世受国恩,必将以死待国”
说完便一搭手转身就走了,低头一脸沉思急匆匆的上车而去了。
而裴寂此时缺‘奸’诈一笑“唐公啊,这晋阳恐怕只有我最了解你了,心思以起,想要湮灭何其难也”
说着说着似乎想到了起兵成功后他的辉煌人生,抚须大笑而去了。
且说这李渊被裴寂一番话说的心思翻动,回到府中,越想心思越是憋不住,想着那天下至尊宝座,那个男儿不动心啊,只是历朝历代又有几人能够成功啊。
边走边想着,玄真说二郎蓄谋‘私’兵,而高君雅等人还以知晓,莫非是真的,如此怎生是好。
多事之秋,还是等吧,唯有见机行事而已。
想着便转身吩咐管家道“吩咐府中,近日非有要事不得出府,所有人须得谨言慎行,切勿惹出事端”
管家听完弯身一礼,应到一声就转身吩咐去了。
话分两头,那边李渊在事成的‘诱’‘惑’与事败的后果中两难,这边我们的主角大大李破军还是一如既往地在自己的小院中习武。
此时李破军刚练完一套戟法,把特制的小虎头盘龙戟往旁边一扔,自有身边小厮阿正前去拾起。
话说这阿正也是个苦命的人,也不知其父母在哪,当时长孙无垢在街上看见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街上乞讨,又见他相貌清秀不像是邪魅之人,就收留了他,让他随身照顾小李破军,并取名为阿正希望这小厮能够一身正气的陪伴在小主子旁边,勿要做那‘奸’诈邪狂的小人。这厮也没怎的辜负这名字,做事一直矜矜业业的,从无僭越。
阿正捡起戟放在兵器架上后又麻溜的递上湿‘毛’巾给李破军擦汗,并向李破军转发管家下达的闭‘门’关府不得生事的命令。
李破军心中疑‘惑’,好好的干嘛气氛这么紧张啊,突然他想到了李世民那晚对长孙无垢的嘱咐和那肃穆的神情,身体一震,想到了什么。
大笑着将‘毛’巾扔给阿正,走回房里,心中却是豪情大起。
我李家的辉煌要开始了,大唐你终于要诞生了,等待已久啊。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