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张宇星、秦雨梦以及余诗汶,这才回到餐桌边坐下。
就在大家要起筷的时候,余诗汶突然想到了什么,左右乱瞄了一阵后,迅速离座,去把电视开了,并奇怪的道:“你们都不看春晚的吗?”
还以为余诗汶哪儿不舒服的秦雨梦闻言后一脸无语:“春晚有什么好看的,都好几年不看了。”小时候她还会和父母、爷爷一起守春晚,但随着年纪变大,随着春晚越来越形式化,她就不爱看了,就算偶尔在网络上看重播,也都是快进着看完的。
这时春晚的直播才刚刚开始。
余诗汶嘴巴塞得满满,扭头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屏幕,含糊不清的道:“确实不好看。”
这次不要说秦雨梦了,就连张宇星也产生了浓浓的好奇:“不好看你还看?”这种行为,在他看来就是找虐。
余诗汶头也不回:“我得了解它今年又会难看到什么程度啊。”她一脸专注,活像一个春晚质检员。
张宇星:“好吧,这个理由可以接受。”
近年来,春晚不管是从节目质量还是口碑上,确实很难对得起观众的期待。
因此有不少对它爱之深责之切的观众毫不客气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并扬言以后再也不看春晚,但每到年三十晚上,嘴上说着不要的他们身体却无比诚实的坐在了沙发前,然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循环。
至此,春晚的观众就分成了两拨,一拨是怀旧的忠实观众,多为上了一点年纪的人,一拨是以吐槽春晚为目的观看春晚的,这些,多是一些年轻人,而显然,余诗汶属于后者。
秦雨梦还是很难理解这种说难看却偏要看的行为,没好气的道:“都是作业太少压力太小给闲的。”
缘起战队的第一顿团年饭还在继续,春晚也还在继续。
张宇星突然发现,吃饭的时候能听点声儿消遣,好像也还不错,这或许,也是春晚的正确打开方式,当然了,歌唱类节目唱的是什么,舞蹈类节目跳得咋样,语言类节目想要表达的又是什么,他……一个都回答不上来,因为这东西真的很无聊,听个声儿就算了,如果要认真观赏,那还不如看个网络节目。
一顿饭吃到了晚上十点,餐桌上,众人随意聊着轻松的话题,偶尔看一眼电视上的春晚直播,也还算惬意。
这时,鲁仁佳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问还在专心致志盯着屏幕的余诗汶:“对了,我们明天要去爬山,余诗汶你去不去?”
余诗汶头也不回:“梦梦去吗?”
鲁仁佳笑着道:“秦雨梦要去,之前我们就已经说好了。”
余诗汶这才回头,举手道:“那我也要去。”
鲁仁佳嗯了一声:“那行。”他起身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切:“明天一早就出发,白天爬山,晚上在山上过一夜,然后后天早上看了日出回来。”
“鞭炮也不让放了,这年越来越没意思,你们聊着,我去睡了。”
张宇星下意识扭头透过落地窗看向屋外,虽然这是他在C市过的第一个年,但根据小时候在老家,还有前几年在S市繁星俱乐部基地过年的经历,如果不禁放烟花爆竹,外面应该已经鞭炮声震天了才对。
不由自主的,张宇星想起了小时候被老爷子带着放烟花的事情,他嘴角微微上扬,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了记忆深刻却好几年没拨通的号码……
爷爷,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