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请子仲先生可否示下?”
糜竺看着孙扬反问他,也不惊感叹孙扬的滑头,也再次对孙扬正视了,他收起了前辈的姿态。
“公子乃慈明公高徒又怎会不知呢?莫不是嫌糜某只是一商人耳?”糜竺突然说道。
孙扬苦笑了一下道:“先生可是冤枉扬了,恩师因为扬年幼并未对扬讲过这些,所以,扬真是不知啊。”
糜竺见孙扬话一说到这样,就知‘逼’不得孙扬了也就道:“是竺太过‘激’动了,公子请见谅!”
“无事,是扬太过愚笨了。”
“好了,此等大事不是我等百姓所‘操’心的,自有庙堂大臣想对策,今日我们不谈此事了,就谈谈书法吧。”糜竺适时的转移了话题。
孙扬也乐于接受,就对糜竺道:“先生言之有理,今日扬与先生只谈风月,只谈风月,哈哈!”
“善!”
说完,糜竺就亲自起身铺开了一张‘精’贵的纸,站在一旁为孙扬磨起了墨,孙扬见此也不好推辞,也就恭敬不如从命,写了诗经中赠友人的一首诗,并署上了自己的名字赠送给了糜竺。
糜竺看着孙扬写完的字,眼神透着火热道:“公子之字果然名不虚传,竺今日多谢公子赐字。”
“子仲先生,不必多礼,今日你我缘分,这是扬该做的。”
“哈哈,公子果然是高洁之士,他日公子游学于徐州之时,竺必当扫榻相迎!”
“如此,扬就要多谢先生了!”孙扬起身道。
孙扬知道古人极重承诺,糜竺既然许诺就不会食言,孙扬才会如此感谢。
孙扬就主动拿起茶杯对着糜竺遥敬到,喝完了杯里最后一点茶,说道:“天‘色’不早了,扬还得跟着师兄去郭家,今日我们在此别过,来日扬必定去徐州拜访先生!”
“好,公子,一路顺风!”糜竺也举杯道。
告辞糜竺后,孙扬就和已经酒醒大半的郭嘉一起去郭家。
看着渐渐走远的孙扬等人,糜芳对他大哥糜竺道:“大哥,你又何必如此厚待这两稚子呢?”
糜竺看着还一脸愤慨的糜芳道:“子方,你也该好好读读书了,自父亲走后,糜家就只能靠我们两兄弟了,我们可不能让母亲和幼妹失望啊。”
“诺。大哥,芳知道了。”
与此同时颖‘阴’城,荀府内,荀爽看着面前比两年前更加成熟的荀彧道:“文若,此事可否办妥?”
“回叔父,侄儿半月前已把信发去了下邳,等孙文台安排好差事,大概十几日后就会到颖‘阴’城吧。”荀彧恭敬道。
“很好,等孙文台到了,老夫再给那个极有主见的弟子发信吧。”荀爽道。
“叔父,难不成孙扬这小儿还会反对?”荀彧脸‘色’不好道。
“要知道,陛下也”
“糊涂!老夫告诉你,我们荀家绝不能现在与皇家有任何牵扯!”荀爽喝道。
“诺,侄儿知道了。”
“文若,此时与皇室相连,我荀氏危矣啊。”荀爽语重心长道。
“好了,此事你自己下去想想吧,你下去吧。”荀爽摇摇头道。
“诺。”
荀爽看着离去的荀彧微微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