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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致使禁军轻骑无人再敢上前,最后惊惧退走!”
闻听详细经过,众人更觉震惊,一骑与十骑对冲,还能连胜十次,这蓝军小将竟有无处恐怖的战力,只怕说是武圣下凡也不为过吧!
“张筱,你看呢?”
这时候,阳帝又问身边的剑神。
“的确没用法术,只是武技而已。”
张筱说完,老元帅也点了点头。
“若是如此,的确并不违规呢,武指一道,便是我军中许多将士也能使用,可若有此等能耐的,却不多见呢!”说着,彭棉昭便看向了阳帝,“说起来,陛下几位殿下,也都是此中翘楚呢,特别是长殿下与七殿下的武道,可着实都不低呢,老臣虽指掌帅印多年,但只怕也是少见,恐怕这林家小子,也大概有这样的水平吧,不得不说,大华有这样的年轻俊才,的确是我社稷之福啊!”
很显然,老元帅已经对林柒有了十足的好感,只怕已经开始打算将对方招致麾下了吧,而这个时候,关注眼下这场演习的讨论,也到了如火如荼的状态。
“彭老,依您之见,这禁军蒋辉鸿胜负几何?”
说话的是北军中大将张康成,出身自燕京豪族张家,与张筱有亲,算是张筱的表兄,于军中已有多年,最早也是混过行伍,算是沙场中滚过来的,见他问起,众人一时安静下来,都等着老元帅说话。
“蒋辉鸿,练兵一道的确有一手,禁军交在他的手里,也非常合适,但抡起计谋来,只怕还不是那琉璃阁秦飞翎的对手,不过这场对决,本就不需要太多的谋划,毕竟数倍于敌,如果是我,也会选择强攻,并且分兵两路,其实也没有错,只是没想到五百人的轻骑,却会被蓝军一个小将拦在桥头,也算是稍稍有些出人意料了吧。”
“据说蓝军小将退敌之后,还将渡桥打断,以阻后敌,可要是一开始就打断的话,岂不是更利于防守吗?”张康成仍有不解。
“哈哈,这就是那秦飞翎聪明的地方了,他要是一开始就打断渡桥,怕是只会让蒋辉鸿兵和一处,全力强攻,甚至不惜渡河孤注一掷,而秦飞翎那边,不过只是拼凑起来的游兵散勇而已,凭着地势和阵型尚可一战,真要拉开阵势,只怕顷刻间便会落败。”
听完老元帅的分析,众人也十分认同。
“如此说来,彭老您是更看好这秦飞翎的咯?”
“还不好说,毕竟这蒋辉鸿也是有真材实料的,原本分兵的只是五百轻骑,但眼下攻桥的,却只有千余人的而已,依老夫之见,这怕这‘消失’的数百人,才是他蒋辉鸿的后手吧!”
话音刚落,这时候又有斥候来报。
“报,蓝军营帐后方,突然发现三百红军步兵,直奔蓝军营帐而去!”
听到禀报,众人又吃一惊,没想到果然还是被老元帅言中了,只是不知道蒋辉鸿这三百人,到底是从哪里渡河的!
“哈哈,看来,这嚣张的秦飞翎却是要败了吧!”
场下许多人,很显然并不怎么喜欢秦飞翎,此时俱都笑了起来,要不是阳帝在场,只怕就直接开始冷嘲热讽了吧。
这人话音刚落,没想到又有斥候来报。
“报,蓝军后方发现百余骑队,冲入红军三百步兵阵中,将后者阵型拦腰截断!”
听到这里,众人更吃一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可能,秦飞翎哪里又多出来一百骑兵?”
话音未落,又一斥候冲了进来。
“报,一百骑队只见马匹,不见骑手!红军三百步兵已被冲散!”
闻听此言,众人瞬间沉默下来,除了震惊之外,甚至连话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