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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明显的感觉到‘玉’冲师太看着她的目光充满尖刺,急生智,她想到‘玉’冲师太既然光着身子,她自己原本脱掉的衣服拿来穿好了,随即往地扫去,也在木桶的一周查看,寻找‘玉’冲师太的衣物。
结果却发现,一件衣服都没有。
怎么会?
孟碟仙在心里冷笑,还等着你找衣服?衣服早被她扔到偏殿去了。
既然想要设计她,出这么大的丑,那么她也会好好的回报回去。
让设计她的人丢丑丢的更大更久。
“李护卫,把你的外袍脱掉。”
皇后的声音此刻在陈鸿菲的耳朵里如同天籁,她感‘激’的朝皇后投去一撇。
李护卫三下五除二,动作迅捷的把外袍解开,扔到‘玉’冲师太的身。
说扔是因为皇后在发现是‘玉’冲师太的第一时间,让所有‘侍’卫转身,所以‘侍’卫除了第一眼看到‘玉’冲师太外,现在全部都是背对着‘玉’冲师太。
要不然‘玉’冲师太早从地起来,扑到陈鸿菲的身扒她的外袍穿了。
因为如此,陈鸿菲的举动,也深深的‘激’恼了‘玉’冲师太,她冷冷的飘了陈鸿菲一眼,心里有了计较。
不过,她要在此刻先解决的是反算计她的孟碟仙。
‘玉’冲师太把‘侍’卫的外袍裹在身,猛的怒瞪孟碟仙,“孟郡主,我助你焚香净身沐浴,你为何恩将仇报,把我打昏放在这木桶之?”
避重轻,反咬一口。
‘玉’冲师太也是个不简单的。
孟碟仙心有数,冷冷的,却又清淡的说,“‘玉’冲师太为何如此污蔑与我?可有人证物证?”
那间屋子里除了她们三人再无他人。
人证物证有才怪。
‘玉’冲师太会反咬一口,她也会反击回去,她又不是没长嘴。
满是不屑却又冷然的斜睨‘玉’冲师太一眼,孟碟仙目光却是锁定了皇后。
这件事情,主谋之人,不光是‘玉’冲师太,还有皇后。
她什么时候把皇后得罪的这么彻底了?
或者说皇后为什么要这么不辞劳苦的从皇宫跑到这个‘玉’溪庵来算计她?
这让孟碟仙很不解,也想不明白。
“污蔑?今晚你应该在这里沐浴,可是你却不再,敢问你去哪里了?我头的被重物击打的痕迹还在,随便一个大夫都能验伤,我若不是被你用重物敲昏,岂会在这木桶里?”
‘玉’冲师太很不甘心,计划的好好的被反算计,因此此刻有点暴躁,只想立刻惩戒了孟碟仙,好消她的心头之恨。
却忘记了,没有证据,红口白牙也说不清楚的时候,孟碟仙不是‘玉’溪庵的尼姑,任由她欺负而不还手不还口。
“证据?红口白牙的话,谁都会说,我还想说‘玉’冲师太你是何居心,做了法事告诉我,正殿菩萨殿更能为我祖‘奶’‘奶’带来福祉,让我仓促去正殿沐浴净身,自己却故意打伤自己,躲在木桶里,然后现在诬陷与我?”
孟碟仙眨着眼,一脸的义愤填膺,似乎‘玉’冲师太真的像是她说的那样,诬陷了她。
猛的,孟碟仙做恍然大悟状,“我知道了,是不是‘玉’冲师太你跟刺客是一伙的,所以故意这么做,把我调走,用自己为刺客争取时间逃走?”
“你血口喷人。”
‘玉’冲师太气的冲前,想狠狠扇孟碟仙一耳光。
刺客,刺客个屁。
那都是她和皇后安排的幌子,哪里还的刺客,敢这样颠倒黑白,信口‘乱’说,以为会有人信吗?
这脑子里这几句腹谤,才快速闪过,突然,远处红光一亮,破空有利器‘射’来。
“快,保护皇后,有暗器。”
‘侍’卫们立刻动了,一个个把皇后围住,剩下的人全力拦截暗器。
乒乒乓乓的声音一阵响动,落在地一些利箭。
这是有人在远距离的朝这里用利箭做武器攻击。
真有刺客!
皇后惊愕。整个人脸‘色’唰的变白。
景和公主也变了脸,快速躲进‘侍’卫队里,不忘顺手拉着万壑。
陈荷香和陈鸿菲两人哪里还敢站着,立刻躲到大木桶后面,缩成一团,无声对视‘交’流。
“你设计的?”
“不是。没有这一环节。”
“你不是设计把孟碟仙‘弄’到山顶,做跌落山崖的死状吗?这些人不是你故意‘弄’来,劫走孟碟仙,绑到山顶,好‘弄’死她的么?”
“不是,不是。‘玉’冲师太用的三种‘药’,重复叠加不但会催化‘激’发,还能让人神志不清,经过清誉尽毁的打击,孟碟仙会‘精’神失常,我们随便派个人,把她引到山崖,一切搞定了,哪里需要‘弄’来这么多的刺客,费力费时,还容易走漏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