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点了‘穴’,阻止了攻入心脉,但是这毒太霸道了,回天乏术,准备后事吧。”
张兆山气的一口气憋在‘胸’口,左相这个老狐狸。
他不甘心,又让去找了很多个大夫,依旧没有一个说能救活的。
在他都要放弃的时候,一个自称是游走四方,怀揣家族‘迷’‘药’的游医‘门’,说听见有大夫说这里有疑难杂症,特来看看。
张兆山脑‘门’一疼,正想要把人轰出去,来通禀的手下眉眼一转,“头,反正已经不行了,死马当作活马医,让那人进来看看也不打紧,说不定有什么迹发生呢。”
张兆山一听,虽然不抱什么希望,终归还是同意了手下的意见,“让他进来吧。”
手下一听,立刻出去请游医进来。
只见来人穿了一身招摇撞骗般的神医行头,拿着一个‘药’箱盒子大跨步走了进来,一脸的山羊胡须,不像个行医治病的大夫,倒像个神棍。
张兆山一皱眉,想要把人轰出去,这样的人能看什么病。
游医还不等张兆山说话,鼻子一嗅,“咦,狼含羞,怎么了这种毒了?”
这神棍般的游医知道这是什么毒?
刚才之前的大夫可都不知道是什么毒,只是知道这毒霸道。
张兆山眼睛一亮,“游医,可知此毒如何解?”
游医却不搭理张兆山,疾步走到胡统领的面前,仔细查看着胡统领的五官,然后又伸出手把了把脉,翻看了一下他的眼珠。
随后游医这才转头,像是才看到张兆山一样,“这‘穴’位的手法封的好,快而准,否则他早死了。不过”
“不过什么?”张兆山被游医的话掉了起来,显得有些急切。
游医捋了捋山羊胡须,慢悠悠的说,“不过也正是因为你这点‘穴’手法,普通的‘药’物根本不能医治,因为被‘穴’道所封,‘药’‘性’进不了心脏,不能再四肢百骸间运行,无法清毒。”
什么?
那把‘穴’道解开。
张兆山伸手要去解‘穴’。
“你若解‘穴’,毒‘性’立刻会进入心肺,他直接会一命呜呼。”
不能一次把话说完吗?
张兆山忿忿的瞪了眼游医,这不是在逗着他玩?
干脆他也不再动,直接问结果,“能不能救?怎么救?”
“救是能救,不过那要损失老朽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天山雪莲,太珍贵了,舍不得。”游医晃着脑袋,一脸的心疼,最后沉重的说了句,“还是不救了吧。老朽告辞。”
张兆山脸的青筋暴起,嘴角不断的‘抽’了‘抽’,妈蛋这是真耍着他玩儿呢。
呼啦一下,张兆山身影一动,挡住了游医的去路。
游医眼一瞪,“难不成你还强迫我救。我告诉你啊,赔本的买卖我可是不会做的,要是想让我救他也成,你必须拿你们京兆府尹手里的那株紫苏坊来换。”
紫苏坊?
他怎么知道?
那可是他才把那盗匪窝给端了,从盗匪窝里查抄出来的。
张兆山眯了眯眼,怀疑的看着游医。
游医被他这样一看,也不心虚,直接了当的说,“你以为我怎么知道这个毒的人的?你以为我怎么会到这里的?我那是千辛万苦查到那紫苏坊在盗匪窝,还不等我找过去,那盗匪死的死,逃的逃,窝也被端了,紫苏坊也不翼而飞了。
追踪之下,才知道是你的人端了那些盗匪的老窝,那紫苏坊自然是在你手里,还能有错?”
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张兆山眉头一松,医者对‘药’痴‘迷’,这很正常,游医这说法倒是没错,从出现到现在提的要求,一切这样才合情合理。
判断完毕后,张兆山朝着胡统领的方向伸了伸手,“你把他救活,我给你紫苏坊。”
“成‘交’。”游医一脸的兴奋。
经过半个时辰的倒腾,胡统领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身的毒完全被解了。
只是他在看到眼前的人和景物后,一双眼灰暗一片,夹杂着灼痛,又再次闭了眼睛,那手死死捏在一起,暴起的青筋,让他的手看起来有些可怕,浑身充满了一种浓浓的灼痛。
“好了,把东西给我。”游医伸手,问张兆山要紫苏坊。
张兆山一看胡统领真的被救活了,当下也高兴,手一挥,让手下带游医下去拿东西。
房间里这会儿只剩下了张兆山和胡统领。
“我也不跟你绕圈子,这件事情我知道你不是主谋,只是替人办事,你真的甘心这样替人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