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气这个人了。
特么的,谁气皇挨打了。
他是气皇竟然敢那样轻薄他娘。
不,那不一定是他娘,只是跟他娘有点像而已。
顾爵西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幸亏张兆山扶了他一把,这下子,张兆山也觉得他有点不对劲了,狐疑的看着他。
“没事。”顾爵西僵硬的扯了扯嘴皮,稳住身体,“走吧,我身的伤口有些裂开了。”
这样啊,那要赶快回去。
那么多的伤口,来时有那么匆忙,一路狂奔的,是很容易裂开。
张兆山赶紧打头,扶着顾爵西出宫回府。
第二天的朝阳照耀大地,浅云殿前干干净净。
用水冲刷过无数遍的地板,没有丝毫血迹,除了空气里那股淡淡的血腥味还有点若隐若现。
一切像昨晚的那场袭击和救驾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是,发生的是发生过。
早朝,皇颁发旨意。
护国公救驾有功,其‘女’皇后恢复自由,准许老护国公夫人进宫长伴皇后左右,念皇后身体不适,宫大权暂由贵妃代理。
群臣没有异议,只除了一脸****样的左相,凶狠的瞪着护国公,仿佛要把他吃了一样。
皇高坐其,不动声‘色’,坐山观虎斗。
在早朝要结束的时候,京兆府尹出列,说,“启禀皇,张捕头查到一案,跟左相有点关联,不敢擅自做主,还请皇准许张捕头到御前详细明说,看此案该如何判。”
“左相?”皇身子一侧,扫了眼正一脸凶相的左相,见他顿了下,这才接着说“左相的官职张捕头大许多,张捕头胆子小不敢判是吧?”
口气有点‘阴’测测的,似乎对张捕头的胆小怕事很有意见。
“皇明鉴。”京兆府尹连忙申诉,“张捕头并非胆小,只是此时牵连甚广,不敢‘乱’下定论,所以才”
“这样?宣。”皇瞟了眼京兆府尹,“若是真不好下定论,那朕和武百官一起来判判这个案子,若是蓄意栽赃,或者因为怕事而推诿到朕这里,你自己去刑部领二十棍。”
京兆府尹,立刻冷汗狂流,可惜后悔也不行了,现在若是说好下定论,不到御前分辨了,那不是等于直接告诉皇,他在耍着皇玩么?
二十棍一样少不了。
京兆府尹还没怎么样,此刻觉得那二十棍像悬在他脖子的刀,没怎么样呢,屁股已经开始有那种被打的皮开‘肉’绽般的疼的感觉了。
张兆山不是说只管他开口吗,顾爵爷已经提前跟皇求情过了。
他开口,是走个过场,皇一定会答应。
妈蛋,现在是答应了,可是为‘毛’他看不出一点皇提前已经同意的样子,二十棍啊!
京兆府尹现在恨不得拿棍子现在张兆山身打二十棍。
臭小子,敢框他。
要不是他说顾爵西已经跟皇打过招呼了,说什么今天他也不能出这个头,开这个口。
皇、左相,那一个个是好‘弄’的主吗?
还御前告左相!
京兆府尹觉得自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