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么一点,被胡统领这么一捅出来,立刻心吓的扑通扑通‘乱’跳。
皇若是信了,那可是诛杀九族之罪。
他们可不信,左相倒了,会不把他们给供出来。
高坐在皇,也被胡统领吐‘露’的信息吸引,等着他往下说。
顾爵西有点讶然,没想到这胡统领竟然是这么关键的人物,怪不得左相一出手放大招,要把他毒死。
只是,他惊讶的同时,突然有股危机袭来,一道白光一闪,错过他的身边,刺向胡统领。
顾爵西的身体下意识的感知到了他近身的危险,但是没想到这白光不是冲着他,而是冲着胡统领。
不好,左相又要杀人灭口,还是众目睽睽之下。
真是胆大包天。
顾爵西身影急闪,要去夺那白光。
可惜他慢了,那白光眼睁睁的刺进了胡统领的身体里。
张兆山注意力放在了左相身,没有去管胡统领,一下子被人钻了空子。意识到的时候,一掌拍向来人,把胡统领拉开,虽然避开了要害,胡统领的腹部还是被浅浅的刺破了伤口。
众人惊愕,这样的变故根本是始料未及的。
皇从龙椅猛地站起,“大胆,拿下。”
张兆山和带刀‘侍’卫齐齐出手,拦住刺向胡统领之人。
更让人惊愕的是这个人,不是被胡统领指认的左相,而是根本毫无关系,丝毫让人没想到的霖国公。
顾爵西愕然,磨了磨牙,霖国公这是发的哪‘门’子的疯。
连一向对霖国公诸多宠信的皇,此刻也是一脸‘阴’沉的怒喝,“霖国公,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当朝杀人,你这是在藐视朕。”
众人这才看清,霖国公手是一根铁簪,那铁簪是男子用来束发的簪子。
众朝臣朝是不允许带武器殿的。
霖国公这是拔掉了头的银簪,当做武器,刺向胡统领。
这还不是全部,那铁簪绿油油的,似乎涂抹着什么。
这时,胡统领身子一歪,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左相,嘴巴吐出大口大口的黑血,“你”
那铁簪子有剧毒,见血封喉的剧毒。
胡统领受了那么一点点的伤,一命呜呼了。
“该死。”皇震怒,一向不怎么喜形于‘色’,这时完全破了功,“把霖国公打入大牢。”
‘侍’卫立刻压住霖国公,霖国公毫无反应的跟着‘侍’卫,任由‘侍’卫屈辱的押着自己往外走。
众人都被霖国公吸引去了注意力,没有人注意,左相微不可见的‘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手指尖转动的那颗缠枝兰‘花’扣,随即消失在他的袖口里。
“皇,臣冤枉。臣大义灭亲,把胡统领‘交’给了张捕头,这才导致胡统领怀恨在心,报复臣,才扯下刚才那个什么救命之恩,什么惊天秘密的大谎话,还叛国?那是株连九族的死罪,况且臣已经是左相,叛国有什么好处,再做又能做什么?不过还是个丞相,何必?臣实在没有叛国的理由和动机。而且臣绝无叛国。”
左相往地一跪,虔诚无的磕头,为自己辩解。
说的话句句都有道理。
只是这话在胡统领死后说,却失去那么些正义凛然的味道。
现在已经死无对证,左相你说什么是什么,还需要辩解什么?
众人的心里都留下了胡统领临死时候的那几句话,带着疑问压在了心底,面都没有说什么,但是却都对左相产生了怀疑。
皇更是怒不可耻,可惜,事情到这样的地步,完全是完败了。
左相处处占了先机。
这下子什么劫持孟老夫人,‘私’杀盗匪统统都成了无头案。
现在根本不能把左相治罪。
不能治罪,不能轻易的翻脸。
皇忍了忍,压下怒火,“左相你起来,如今胡统领死了,简直是把屎盆子扣在了你的身,这不是让人浮想联翩吗,霖国公这个该死的,简直要陷你于叛国这样的罪名之。朕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皇请息怒。臣的拳拳之心,天地可表,臣不怕流言。”
“可是朕怕,怕流言冤枉了左相。”皇惋惜的摇摇头,“这样吧,你先休沐一段时间,待这股流言过去,朕再找个机会,给你表表功,让你摆脱今日之事。”
这是要停他的职了!
左相眸底划过一抹暗沉,躬身,“臣遵旨。”
哼,今日让他休沐,改日他会让他求着他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