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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撞顾爵西似笑非笑的眼神,那眼神分明在取笑他的蠢。
‘奶’‘奶’滴,张兆山非常不想承认刚才他的举动确实有点心血来‘潮’般的蠢了,顾爵西敢这么做,肯定有他的资本,他有什么资本?
‘毛’线没有。
顾爵西之所以敢这样,只有顾爵西心里清楚,因为从他被皇封为爵爷的那天起,他刚刚弑母囚父,整个人都是冷的,刺人的,跟皇说话也是一样的冷和刺人,那时的他其实是有点自暴自弃的。
他甚至希望皇一怒之下,把他给杀了。
可是皇没有,竟然用他也想不到的包容,硬是一路这么包容的走了过来,他已经习惯了跟皇这么说话。
皇也已经差不多习惯了他这样的讲话方式。
他不知道皇为什么这么包容他,心里却是对皇有种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深厚情感。
改变不了自己像别的朝臣一样恭敬有加,但是他绝对可以为皇豁出命去。
现在,他心里那个为什么,慢慢的有了个模糊的影子,皇是不是为了那个很像他娘的‘迷’迭夫人?
难道‘迷’迭夫人真的是他娘,皇才会爱屋及乌?
顾爵西不敢让自己深想,摇了摇头,把这念头踢出脑海,冰冷的说,“霖国公怎么回事?怎么处理?”
那口气生硬而直冲,让张兆山再次诧异,连皇也感觉到了他心的那股烦躁和不快。
“皇弟。”还不等皇再去细细琢磨,被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吼给震得回神,看向硬闯进来的景和公主。
皇皱起眉头,挥了挥手,跟着进来试图拦阻景和公主的‘侍’卫退了下去。
“皇弟,你放了霖国公吧。”景和公主红着眼,一身的衣衫似乎因为来的急,胡‘乱’的穿在身,没有了往日里的一丝不苟,散‘乱’的鬓发,显示着景和公主的焦急。
“皇姐,霖国公当众杀人,不是朕说放完事的,他为什么杀人?总要有个缘由,朕总要给自己一个‘交’代,朝臣们一个‘交’代,给天下子民一个‘交’代。这些都要经过刑部的司法程序。”
皇从龙椅站起来,亲自把景和公主扶起来,为她把衣服拉好,鬓发别到耳朵后面。
景和公主一把拉住皇帝的手,“那我去,我去问问霖国公为什么这么做?然后给你一个‘交’代,给朝臣们一个‘交’代,给天下子民一个‘交’代,好不好?”
刑部那是什么地方?
进去了是要受刑的,不脱一层皮天要下红雨了。
皇想要拒绝,却有点不忍心,一时间没有说话,这时一旁的顾爵西开口,“皇,臣觉得景和公主和霖国公夫妻情深,公主去定能问出什么,这样一来,对事情的进展有益,也可安了公主为夫担忧的心。”
霖国公既然能出手,定然是做了必死,或者闭嘴到底的准备,不可能问出来什么,这是他们三人刚才虽然没有讨论,但是心知肚明的,要不然皇也不会气恼的那么责骂张兆山。
张兆山也是个聪明的,一听知道,这是想要借此用景和公主的口打开霖国公的嘴。
这真是不失为一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