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剩下孟碟仙、孟燕青、张兆山、顾爵西四人。
“叫你们来,是有个主意想要跟你们商量一下。目前,所有的事情都已经隐约的指出来,左相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这一次左相回来一直没有冒头,势必是有更大的图谋。
现在这几次的事件,也说明左相背后的势力很强悍,这样的人不好对付,现在形势很严峻,若不主动出击,掌握主动权,‘逼’左相现身,那么京城必定大‘乱’。”
孟碟仙缓缓说道,心的隐忧越来越重,一想到今日那么快捷的救出陈荷香,然后手段利索的杀了那么多人,刑部大牢都能如入无人之境,这一批黑衣人像一把利刃,杀不进去皇宫,却能杀进京城的官员之。
若是京城官员再被杀死几个,势必人心惶惶,再加逃窜的罪犯,京城势必大‘乱’。
孟碟仙说的话,三个人都表示赞同,孟燕青问道,“如何主动出击?”
张兆山也看向孟碟仙,是啊,主动出击,如何出击?击向何处?
“既然能救陈荷香,能救陈鸿菲,陈鸿菲不是马要跟万壑举行婚礼仪式了吗?何不让皇下令霖国公府,用陈鸿菲做‘诱’饵,来布一个局”
孟碟仙冷笑着,嘴角翘起的弧度冷冽非常。
前世陈鸿菲不是要用她这个‘阴’年‘阴’月‘阴’日之‘女’所生的儿子的内脏,来治愈她的隐疾吗?
现在她先把她开膛破肚,不知左相会如何?
“这主意好,不错。”
张兆山在一边拍手,是啊,布局把左相的人引出来,然后一打尽,不管左相现不现身,先消灭了他的一部分势力再说。然后再顺藤‘摸’瓜。
左相在次的势力大清洗,已经所剩的力量不多,可是这一次依旧能这么强悍的抢走陈荷香,这本身说明左相的为人和用心已经完全与朝廷相悖,面对这样的人,根本无需手软。
“现在皇宫是守卫最坚硬的地方,把左相的儿子还有孙子,全部让皇下一道圣旨入宫,软禁在宫,掣肘左相。”
顾爵西在一边补充道。
“对,左相府一次经过软禁,已经元气大伤,这一次再请入宫,对于左相势必会是一次大的冲击。”
孟燕青附议,陈荷香的真面目,随着这一次次的事件,他已经基本看的很清楚,根本是有备而来,当初入孟府,甘愿做小妾,也是为了左相做嫁衣而已。
虽然左相没有冒头,可是这一切的矛头都已经指向了左相,那一群冒充皇后护卫行刺皇的黑衣人,是陈荷香身边的青‘玉’做带头做的,陈荷香脱不了关系,左相府脱不了关系。
这样的‘女’人如此的虚伪,哄骗了他这么多年,孟燕青心里对陈荷香的那一点点的留恋,彻底的销毁,反而变成了厌恶。
他差点因为她而成为左相的傀儡和附庸,被迫了贼船,走一条不归路,背叛朝廷和皇,成为大罪臣。
要不是当初早早的,因为孟碟仙的缘故,皇下令他休掉陈荷香,否则,任由陈荷香在他的身边直到现在,他一定追悔莫及。
整个孟家因为这样一个‘女’人,成为了‘乱’臣贼子,那他到时候还有何脸面去面对地下的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