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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火线八周年记·献给燃烧的后青春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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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还没开始吐血,另一个队员又说了:擦,我也中闪了,不过我是被通扔下的闪光弹闪中的!

    我心想,泥煤的,你判断得还‘挺’‘精’准的啊,被哪儿来的闪光闪的你都知道,那你怎么不知道执行命令啊!

    于是我说,那谁谁,四号位冲第一个的,你应该没中闪,你干嘛没冲上去啊?

    那谁谁劳资听到狙击枪响了,还上去找死啊?你特么什么瞎几把指挥啊

    我就醉了,在供电所这张图上,四号位只要跑得够快,对方通如果狙击手的话,枪一般是响不起来的,就算响了,你要真是在一往无前的冲,你还能活着骂我瞎指挥吗?

    于是,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的指挥位置几乎就是个摆设,包括我,都归13指挥

    13算是个高手吧,我俩关系也不错,但他的指挥风格我真不敢苟同啊。

    供电所打潜伏一万年上二楼先‘阴’着等死,黑‘色’城镇打潜伏把把‘阴’家从来不

    深受老帅哥猛冲猛打思路熏陶的我,和他们一起打战服我就一个感受,真特么的窝囊。

    因为确定我从老帅哥那汲取的战术思路在里也是行得通的,我不厌其烦的给队员讲解战术,教他们实在的小技巧,让很多人能够配合在一起团队行动,而不是靠个人能力超水平发挥才能取得胜利,慢慢的,我的指挥位置稳当了。

    幸福感人多,不听指挥还敢骂我的,打战服我就不叫了。

    听指挥里的那部分,我不看,也不看技术,就看是不是适合,太油的我也不要,毕竟当过指挥,哪怕就指挥过一局的人都知道,老油条是最难指挥的。

    指挥说啥,这类选手一般都不怎么听,总觉得你还不如我,你指挥我为‘毛’要听。

    和我曾经的兵团长一样,我也不以论英雄。

    因此,再菜的新手,只要听指挥,只要愿意学技战术,哪怕就他一个人,我也能耐心无比的开个图,然后带着他进行无聊的跑图,然后边跑图边说一些自己觉得比较好的细节或是习惯什么的。

    就这样,很多队员觉得跟着我打战服提高很快,而且就算输了也很爽,又因我对人向来傻实诚,有什么都不藏着掖着,愿意把我对穿越火线所有的理解和人分享,越来越多的队员愿意跟我一起打战服。

    大家都努力,我们的战斗力也越来越强,不再受欺负的幸福感凝聚力也越来越强。

    我这个那时已经快十年年龄的老鸟在幸福感真的找到了归属感。

    直到那天,小和我在争了几句。

    其实他说得有道理,他说,你不要老是带着那群技术好的打战服,然后不把菜鸟当兄弟带

    我的意思也没错,和我玩的,一开始也有菜的,我也不是不把菜鸟当兄弟,是因为战服战服,输赢关乎战队的脸面。

    其实个中道道不是三言两语这么简单,我带队打战服不喊的队员,要么就是不听指挥,要么就是怎么教,口头答应得比谁都快,他自己却怎么也不会改进的那种。

    这样的人,带上一个去战服,会让另外那几个都非常难受,说白了,就是会影响整个团队的游戏心情,一些明明可以赢的比赛,因为这样队员的存在,常常会输得体无完肤。

    但小意思我明白,他是想让我带着这样的人去战服娱乐。

    而我的想法从来都很坚定,要娱乐打‘混’战就行了,何必去战服连累大家一起丢人现眼。

    理念不合,那就只有道不同不相为谋了。

    我悄无声息一个人退队了。

    我对幸福感是有很深感情的,我没想着把它肢解了,但是我小看了很多队员对我的依赖。

    因此我对幸福感和小内心一直心存愧疚,毕竟回头想想,我也不对,太过于极端了,因为说到底,游戏不就是娱乐么,又不是打职业靠这个吃饭,把输赢看太重,也未尝就是好事。

    但当时真的有点气愤,我退队后,好几天干脆游戏都没上。

    结果,有十来个人居然想方设法的找到了我的,然后找上我,告诉我他们也退队了。

    我让他们回去,有些人说我是你收进队的,这部分人中,包括我后来的队副情调。

    有些人说那队没意思了,还有的干脆不说话。

    这些人中,让我比较意外的是干脆不说话的伪装。

    幸福感队内开玩笑说的两大作弊狗,一个是我,一个是他。

    那时候觉得某某是作弊的,气不过会去对方投诉,如果一经查实真是作弊的,队长就会把那人开除。

    在那绿‘色’而又纯真的年代,作弊人人喊打,因为作弊被某个稍大点的战队开除,几乎就是被钉上了耻辱柱,除了换号换马甲,几乎是没得‘混’了。

    我和伪装,就是幸福感被人来投诉次数最多的那两位。

    我是经验老道,意识够好,经常打出一些在业余玩家看来非常匪夷所思的提前枪和穿‘射’,但其实是我打得多了,战斗经验和直觉的体现罢了。

    而他,是因为他反应够快,枪法够准,‘性’格又猥琐等等他经常卖人,但是他卖了你还可以让你无话可说,因为他接下来的刷屏或是灭队表现,只会让你觉得,你被他卖了,是非常值得的一件事情,简直可以说是堪称荣幸

    说真的,这是十足的一个猥琐神经枪男。

    当时,我被投诉一次,他几乎会被投诉两次这样。

    但我在幸福感的时候和他不经常一起打战服,甚至都没有深入‘交’流过,只是打灭队赛的时候会在一起出战。

    他来和我一起,我真的非常意外。

    这么多人来找上我,目的很明确,就是还想聚在一起打战服。

    那么,建立战队就是必须的事情了。

    我就这样,成为了一个战队的队长,那应该是2011年夏天还是秋天的事了。

    其实对于当领头者这回事,我一点都不陌生,因为在更早的时候,我玩传奇3,曾经把一个千人家族打理得井井有条,那时,我还不到18岁。

    申请创建战队之前,作为领头人,又是指挥,还没想好我们战队叫什么名字好,我就在考虑战服一线阵容的事了。

    我是突击步枪选手,情调那时专修阿卡,伪装打的是41,剩下还有个美‘女’,叫糖糖,人美枪法也还将就,那还差一个狙击手

    我想到了幸福感末期和我们经常一起打战服的黑‘色’。

    但我第一次去找丫,丫居然给我说他平时不在川二玩,死活拿捏着不来,我还好,有个兄弟,我都忘了叫啥了,说这货水准不行,干脆不找他了,反正13打战服都带的是某某某,我可以叫某某某来和我们一起

    我当时没说什么,但我心想,某某某那狙也就13用他了,泥煤的还不如我这把老年狙望眼镜靠谱呢,打十枪要放空六七枪还不听指挥的狙击手,我拿来当烧火棍用啊!

    我去喊你你不来,我有美‘女’妹妹的大招还没放!

    糖糖真的是美‘女’,瓜子脸,眼睛大大又明亮的那种。

    而且不要想歪了,她真是我妹妹,因为我和她是一个姓,我们的姓不在百家姓里,算是小姓了,这是缘分,她也从来都是叫我哥哥的。

    黑‘色’这货当初正好也是我妹子收进幸福感的,我让我妹子出马,黑‘色’果断就范了。

    恰好,我的是深蓝‘色’,也因此,我们的战队就取名为年轻‘色’彩,前面一个彩字,后面‘弄’了个英文当后缀。

    那时候穷啊,我们都‘裸’装,但战服胜率还是相当之高的。

    这与我这个业余界里比较重视战术配合有关,也与一干兄弟们算是业余界的高个有关,但也离不开新鲜血液的加入。

    建立战队以后没多久,我收了两个考官。

    一个是银‘色’,我收他的时候,他才18岁,见到他的时候到现在为止,他都是我在穿越火线里亲眼见过对枪最厉害的阿卡选手,原因无他,这货在认识我之前只对枪,而且是一天能对枪对十多个小时那种以我一天能在团队杀3000来练枪的疯狂,我都只能是服了这货对对枪的热爱了。

    对枪就是单挑,只能点爆头,不能打‘肉’的那种。

    这枪法实用‘性’不高,但用来当考官正好合适,因为那时诸多战队的入队考试,不就是单挑对枪么对阿卡有银‘色’,对4也有人选。

    不是伪装,伪装对枪和我一样,都是战五渣,对4的是我唯一收的一个未成年,他原本叫啥,和银‘色’一样,我都忘了,反正我后来让他叫幽紫‘色’了。

    我收人向来不收十六岁以下的,他是唯一一个例外,我收他那年,小孩才15岁半。

    他不仅是对枪不错,爆破枪法也好,意识也不错,就是缺乏勇气,当时天天因此被我教育。

    这两个队员,我真的很欣赏,我当时就觉得,如果我们这个战队还有谁适合去走职业这条路,那么非他俩莫属。

    但现都成了遗憾了,他俩好像都没有走职业的心思,不然怎么现在还和我厮‘混’在一起

    当时,有这俩对枪高手在握,我的底气就来了。

    想当年我在川二是这样打收人广告的:和本队考官对枪,步枪能上30的对枪考试一般都是看谁先杀到40个,入队我送改名卡!

    当然,嫌那俩初生牛犊太猛,要对狙击枪我更欢迎啊,都不用上30了,上20就行了!

    当然,外挂是会被我自动忽略掉的不是我钱多得要用来扔了,我当时穷得都只买了一半,我哪儿有多的钱天天送改名卡啊!

    我敢把广告打得如此之贱,是因为我有黑‘色’这个杀手锏!

    把黑‘色’死命拉入年轻‘色’彩,至今看来,都是非常正确的,虽然他现在越来越废材了,但他当时确实太生猛。

    大家在一起打出默契来以后,他才‘交’代,他在09年可是拿过某省百城冠军,并且去参加过全国冠军杯的狙击手!

    就算两年没打职业,他又岂是愿意来我们这种小战队的选手能够匹敌的啊!

    我们组队后在川二打了半年,后来川二人渐渐少了,我一侦查,发现好多高手都回了一区,那么,兄弟们,我们去一区!

    在一区,我们打了两年,到2013年的时候,我们打了六七百场战服,也有满地找牙时,但总的来说是输多胜少的,胜率当时一直保持在百分之九十左右。

    后来我因为‘私’事中间有两次长时间没有玩,每次都是七八个月的样子。

    到去年九月,我又开始玩了,我只叫了一声,能来的老兄弟都来了。

    聚在一起又去打战服,去年底外挂特别疯狂的时候掉了百分之五的胜率,到前段时间又掉了百分之五以后我们现在都不打战服了,有外挂战服真的没法玩,还不如去兵服,遇到是外挂还可以踢掉。

    有些时候,我们勉强还能组一队人去兵服玩,但更多的时候顶多两三个同时在线,但一起去‘混’战房或是兵服也会玩得很开心。

    情调,黑‘色’,伪装,银‘色’,,怜人,夜雨,幽紫,糖妹,如‘花’,兔,空空,炮哥,二胡包括糖妹,其中好多人早就不知去向,年轻‘色’彩有过的队员不止这些人,只是我一下子只能想起这些人了。

    六年时间,年轻‘色’彩战队人数从未超过二十,但不仅没有解散过,连重组都没有过。

    时间仓促,还有好多好多的故事没讲,还有好多的队员没描述。

    但我只准备写到这儿,因为我连载的书让我分不出更多的‘精’力来写下更多的文字。

    记得才建立战队的时候,我就给队员们说过,哪怕我们到了老得玩不动了,或是因为现实中事不得不放下枪,但我们还要是至少能说几句知心话的真朋友。

    或许,等九周年或是十周年的时候,我把穿越火线之电竞为王这个坑填圆满了,我会再回过头来把这篇我自己经历过的故事写得饱满生动。

    或许,把穿越火线带给我的美好回忆只煽情这一次,就此献给我燃烧的后青‘春’时代,但你我都不要遗憾,缺憾也是一种美,青‘春’,不就是用来燃烧的么。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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