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上上个星期输了两千多万出去?其实吧,我就是想回来看看,你是不是还会哭鼻子。”
杨天小时候很喜欢哭,被揭短的他恼羞成怒,分外‘色’厉内荏的对杨越吼道,“你胡说,我只输了一百多万!”
“呵呵呵呵”杨越冷笑不止,“你那辆悍马不是钱买来的?”
“是又怎么样,那是我用自己的零‘花’钱买的,输了和你有什么关系。”被杨越的气势咄咄‘逼’退的杨天别无他法,只能胡搅蛮缠。但杨越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他。
围着杨天慢步转了两圈儿,杨越才道,“如果是我输了一辆悍马出去,当然和你没关系,因为我从第一辆车开始就是用我自己赚的钱买的,但你么,你用家里人给你的钱买的悍马输了,我作为杨家的一员,你觉得这事儿和我没关系?”
“杨越,说得这么好听,但你敢说你不是来嘲讽我的?”
“是又怎样?但其实不完全是,我等着你哭着滚蛋的时候,把我杨家的脸面拿回来。”
“呵,用得着你?告诉你吧,我现在已经把狂派放进我筹备好的舆论漩涡了”
掌声在这时响起,让找回些许信心的杨天仿佛看到了黎明的曙光,虽然鼓掌的那人黑得和夜似的。
他的鼓掌方式也有些奇特,他一只手掐着谢飞的脖子,一只手十分有节奏的拍打着谢飞涨红的脸,就好像那不是人的脸,而是一只非洲鼓似的。
“教官,您什么时候来的你看,我的家事儿让您见笑了!”杨天小跑着到了办公室‘门’口,将巴洛特利迎进了‘门’来。
巴洛特利没有接话,把可能就快被他给掐死了的谢飞扔出了‘门’外,对谄媚得就差装个尾巴摇两下的杨天微微颔首。
在杨天准备再寒暄些什么没营养的客套话之时,巴洛特利朝杨越喝道:“年轻人,敢欺负我的学生,你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巴洛特利装得不认识自己在杨越的预料之内,但他毫不掩饰的杀意让杨越前所未有的头皮发麻。下午的时候巴洛特利说他们很快就会再见面,但他万万没想到是如此的快!
杨越稍微有点后悔,但事到临头,他想退缩也不能退缩了,只能用不卑不亢的语气回道,“你是西点的巴洛特利吧我看过你的电竞视频,你很强,但你好像没‘弄’清楚,你现在站在我炎黄的土地上!”
“这有什么问题吗?站在哪块土地难道影响我比你更有力量的事实?”巴洛特利突然踱步上前,一伸手就掐住了杨越的脖子!杨越当然想躲,但就好像白天躲不过黑夜,他觉得他已经很快了,但不知怎么,他就被对方掐住了脖子。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杨越只能默认,他已经不能说话了,这足以看出巴洛特利到底是多么的用劲,黑炭般的巴洛特利呵呵笑着继续扯着淡,“但我不喜欢沉默的人,因为沉默意味着城府,城府意味着‘阴’险,我讨厌‘阴’险的人。”
“很不妙的是,我现在马上就要觉得你是个‘阴’险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