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若不是孔颖达苦苦求情,向老是万万不会到这里来上课的,因此,向老有点瞧不起这里面的学生。
什么也没说,向老不屑的嗤笑一声,拿起课本就管自己念,念一段,解读一段,念一段,解读一段,如同老和尚念经一般不!老和尚念经都比他念得好听。
陈飞有点不明白,讲课如此枯燥的一个老头是怎么来国子监当老师的?莫非是走了后门?
听着向老讲课,陈非只觉得有一只苍蝇在耳边“嗡嗡”叫个不听,想睡觉,但却睡不着,只能站着,稍稍靠着后面的墙,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瞌睡
“哼!陈飞?陈飞?陈飞?”向老怒气冲冲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飘来,最后好像有个人站在陈飞身边扯着喉咙对他大喊。
“啊?”陈飞睁开眼睛,正好瞧见向老那张疙瘩脸怒目盯着他。
“我靠!什么鬼!”陈飞吓得大叫出来。
刚睡醒的人脑袋难免犯点糊涂,陈飞睁眼的时候大脑处于短路的状态,瞧见向老居然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所以陈飞又悲剧了。
“哼!好你个小娃子!上课睡觉,居然还侮辱老师?把手伸出来!老夫今天好好教训你教训你!”
陈飞立马把手往后缩了缩藏到背后,倔强的摇头:“不!我不要。”
“你伸不伸手?”向老怒了,教了这么多年学生,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这么直接拒绝他的。
陈飞也来了脾气,说什么也不肯把手伸出来,两人撅着脖子互怼起来,大有谁先动一下算谁输的样子。
其他的几个学生也急了,陈飞和向老闹起来,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运气好则最多不痛不痒惩罚一下意思意思,弄得不好直接被赶出国子监。
“小师弟,快和向老认个错。”钱仲书夹在两人身边不断劝导,见陈飞说不通,钱仲书苦着脸替陈飞朝向老求情。
“向老,陈飞第一次来国子监,不懂规矩,您看您就别和他计较了,回头我一定好好管教这个小师弟,绝对不给您老添堵,您看怎么样?”
向老闻言冷笑数声:“罢了,老夫没必要和你这个抬不起的田舍奴计较。性子如此顽劣,不懂尊师敬老,我看,你也没必要留在国子监上学了。这里是有素养的人进修的地方,不是你这个目无师长的人所待之处,老夫这就”
“去孔祭酒那里告状是嘛?”陈飞抢在向老前面说了出来。
“你!”向老被陈飞气的差点一口血吐出。这句话被陈飞说出来,配上他不屑地眼神,怎么看怎么扎眼。
钱仲书急的团团转,连忙拦住陈飞:“小师弟,别说了,向老都是为你好。”
陈飞也是冷笑道:“为我好?我怎么觉得他就想把我扫地出门?”
向老闻言气的火冒三丈,手里拿着戒尺指着陈飞大骂:“陈飞!你别太过分!老夫教书数十载,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学生!目里无师长,简直是离经叛道之徒!”
在坐的几名学生听到向老的话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二人,气氛越来越僵。
此时,屋外传来一道尖细的声音。
“圣人至!”